银冬面色一变,“长姐竟还记得他!他……我听闻你那日是亲手确认他……”
说到这里,银冬又开始酸。
银霜月连忙打住,“他都没那玩意,你醋个什么劲儿?”
银霜月拧了把银冬小脸,给他整了整冕旒,“起来,你是皇帝,不能跪其他人。”
“长姐不是其他人,冬儿永远该跪你。”银冬仰着头,红色垂珠落在他的额头,艳红如血,和他白皙的脸色相称,好看得紧。
银霜月心随意动,又俯身第三次亲了他,知道他一早上就是在讨句夸赞,也知道他如此做法,必然是多番思虑周旋后的结果。
其实她不太在意什么身份,但是银冬在意,银霜月即便猜出来,也不阻拦他。
“我很高兴,”银霜月说,“你做得很好,去吧,我去观礼台看你。”
说的太没诚意了,银冬有点不甘心,银霜月想了想,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才抿着嘴唇笑了起来,嘴角差点扯到耳根,出门的脚步差点没跳起来。
银霜月说——随便走下仪式就行了,快点回来,我月事走了。
仪式不是能随便走的,银霜月拥着狐裘,站在观礼台上看了整整两个时辰,封后大典才终于结束。
年关将至,帝王封后普天同庆,今夜皇城不宵禁。
银冬回来的时候银霜月正坐在暖杖之中,手里拿着针在和一个荷包做斗争。
上一次送给银冬的太丑了,下了一次南川,和绣娘在一起那么久,银霜月自认手艺精进了不少,又绣个鸳鸯戏水。
这次她明确地知道是给情郎送的,所以绣得格外用心。
不过乍一看,就是两个鸭子下汤锅。
春宵一刻值千金,银冬看了一眼荷包,嘴角抽了抽,违心地夸赞了一句“好看”,反正银霜月绣成什么样,他都敢带。
就自顾自的去洗漱了。
等到洗漱好了回来,银冬抢下了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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