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月实在是不擅长谈情说爱,但是银冬可不许她含糊,央求了很久,银霜月才说,“那次我喝了成仙去……你我都那样,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又如何还能当做无事发生。”
银霜月说,“在船上你苦肉计玩脱了差点死在我面前,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银冬摇头。
银霜月看着他,一字一句,“我在想,要是真的因为这点事,你便真的溺毙在江中,我也不回皇城,不下船了。”
银霜月没有说出最后一句,银冬却是听懂了。
那便是他生,她便生,他死,她便随。
银冬激动得难以言喻,只得忍无可忍地封住了银霜月的唇,两个人滚在马车软垫内,头顶簪子硌了头皮,银霜月才猛地意识到她衣带已然摇摇欲坠。
“冬儿!”这还是青天白日,在官道上,随行的人和两个人几乎就只隔了一道马车车壁!
银霜月低吼着阻止,但是银冬这一次却不听话了,他将银霜月紧紧地搂住,抱着她坐起来,令她坐在自己的怀中,边不由分说地吻她,边哄她,“长姐,别怕,我不乱来,就随着马车的节奏,不会有人敢进来的……”
“不行!”银霜月气声对着银冬耳朵喊,银冬却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将她两手扭到身后一只手抓住,揽着她的腰朝着自己用力一搂,再用膝盖抵着她的后腰朝着自己一推。
银霜月再也不吭一声,将头埋在银冬的肩上,背后被他抓着的手,手指甲都抠到了银冬的手臂里。
他真的就没乱来,只是慢悠悠地跟着马车摇晃的节奏,慢慢松开银霜月的手,却一直手臂还霸道地搂着她的腰,不让她退开。
银霜月好久都没抬头,银冬轻轻地对她耳边第一次称自己为朕。
语气是掩盖不住的傲慢和张狂,“朕是皇帝,白日宣淫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银霜月:……我已然丧权辱国今日无话可说。
☆、大结局
银冬这句话无从反驳, 银霜月也根本没有精神去反驳, 马车速度不快不慢, 官道上也不是一直都是平滑大道。
银霜月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钉在木楔子上面等待凌迟的罪人, 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片掉一刀, 紧紧嵌入她的手臂和紧紧搂着她的银冬就是执刀人, 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大坑,或者吐出的石块,就是割在她身上深深浅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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