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任成刚刚伺候他喝了药,银霜月不施粉黛姿容却更是脱俗的清丽秀雅,很难想象,到底什么样的娘才能生出这样好看的女儿,又是什么样的娘亲如此狠心,将这么好看的女儿卖成了贱婢,生生将她蹉跎成了不开□□菩萨,一开口母夜叉的性情。
这会儿外面天还没黑呢,银霜月一坐下,银冬立马睁开了眼睛抓住了她的手。
银霜月被他吓一跳,挣扎了一下后又坐回去,“诈尸啊你。”
银冬看着她,慢慢勾了勾唇,笑得特别的苍白无力乖巧无比,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银霜月,没有平时看上去那么波涛汹涌吓人的情愫,就像很久之前,两个人还没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一样,充满了依赖和信任。
银霜月心不自觉地就软下来,伸手拨了下银冬的鬓角,在他的鼻梁上点了点,“快点好起来,吃得壮一点,你瘦得我抱着都害怕。”
“你什么时候抱我了。”银冬弯了眼睛,手指慢慢地捏着银霜月的之间,一点一点磋磨。
银霜月让他搓得有点窜小疙瘩,清了清嗓子收回手,下意识地打破旖旎的气氛。
银冬却还在问,“是在我昏倒的时候吗?好可惜啊……”
银冬真情实感地叹了口气,“长姐抱我,我都没感觉到……”
这娇嗔的语气这扭捏的样子,银霜月掏了掏耳朵想一巴掌抽他,但是看到他煞白的小脸,舍不得,只好倾身搂住他,哄孩子似的。
“长姐再抱抱,你感觉感觉,仔细感觉。”银霜月无奈说。
“长姐……”银冬密密实实地搂住了银霜月,声如蚊蝇地问,“我是在做梦吗?”
银霜月被他这颤巍巍的小声音搞得有点心酸,顿了顿破天荒地说了句甜言蜜语,“不是做梦……小冬儿,长姐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银冬:我是不是在做梦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银霜月:你清醒一点,再问我就反悔了。
☆、有点遭不住
银冬听了银霜月说这话, 简直傻了, 他没出息地又红了眼圈, 抑制不住情绪的激动, 整个人都在哆嗦。
银霜月难得挤出点耐心, 抱着他摸索头发, 银冬似乎不太相信,一个劲儿地问她,“长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问到第三遍的时候, 银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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