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此刻,她根本无暇去注意银冬的神色,只是看着凑到嘴边的血红色的甜羹,再也压制不住翻腾的胃袋,“呕……”的一声,推开了银冬的手,捂着嘴跑到了隔间,扒着刚刚倒过的痰盂,又呕了个昏天黑地。
甜羹被推撒了一点,落在了银冬的手背上,银冬看着银霜月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点压不住的笑。
他慢悠悠地将碗中的甜羹倒在了门口处盛装脏污的小桶中,将手背上的红色甜羹凑到了自己的嘴边,伸出同样鲜红的舌尖舔掉,这才又伸手倒了一杯茶,端着也朝隔间走去。
银霜月肚子里的那点东西,早在回程半路的时候就已经倒空了,这会儿呕出的都是清水,银冬端着茶杯进来,这会儿是真的关切起来,因为他已经确定,长姐这一次,记忆肯定很深刻了。
“长姐,你怎么了?”银冬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将茶杯递过去,“快喝点水漱漱口,我这便命人去传太医。”
他站在银霜月的身后,几乎是半环着她的身体,从身后将茶杯递过去,说着命人叫太医,却根本没有动,而是魔怔一样地垂头,将鼻尖凑近银霜月的发顶,轻轻吸气。
银霜月接了茶杯赶紧喝了漱口,压下恶心劲儿,连忙回手抓住银冬,“不用不用,”银霜月低声说,“我没什么不舒服,一会儿就好。”
银冬被她抓住手臂,顺势走到她的身前,取了随身带的锦帕,给银霜月擦嘴角的水渍。
银霜月难受地皱着眉,满脸脆弱,手按着难受的胃口,根本未曾注意到两人离得实在是太近了,也根本未曾注意到,银冬的动作,早已经逾越了两人该有的距离。
好在银冬只尝得片刻的亲昵,到底是知道自我克制,不着痕迹地拉开两人距离,说道,“我扶长姐去床上躺一会儿,待传了太医过来仔细看过,再进食。”
“我没事的。”银霜月苦笑,“哪有那般娇气。”
她叹口气,被银冬搀扶到了里间,坐在床边上,将今天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银冬早就知道她见到了什么,但是听着的时候,很适时地做出了震惊的模样。
但是在最后银霜月断定自己天煞孤星的时候,却立刻反驳,“长姐莫要相信姓廖的说的话,他顶多会看个星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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