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简听他语气知道他可能不生气了,于是乖乖地的任由他抱着。
两人安静的抱了一会,景秋突然拦腰将她抱起,抱进了屋内,重重地关上了门,然后一把将她压在门上吻了上去。
第一次景秋这么主动这么激烈地吻她。
景秋一边轻咬着她的耳朵,喘着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说:“阿简,你赔我孩子。”
路简搂着他的气喘吁吁地应着:“那你要加把劲啊。”
他寻到她的唇动作有些粗鲁地吻了上去,手上力道极大的将她外衫一把扯下,然后按照她之前教他的步骤一步一步的解开她所有的衣衫。
两人的衣服散落一地,寒风从未关严实的窗户吹进,吹起轻薄的内衫。
隔日路简醒来时,感觉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看来景秋走了很久。
她敲了敲沉重的脑袋,坐了起来看着周围感觉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云夏敲门在外面喊她,路简披上披风走到门边把门打开,看到云夏端着热水。
“景秋呢?”平时都是景秋叫她起床,更别说昨晚两人睡了一遭。
云夏笑呵呵的说:“昨天西洲要我问你,下午去不去后山玩。”
路简从云夏突然的转话题中发现了不对劲:“我问景秋去哪里了?”
云夏顿了话音,嘴上的笑容有点牵强:“师兄跟师父上山打猎了。”
路简一起来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看着云夏也没多怀疑,就信了。
她吃了几口早饭,感觉浑身乏力,想了想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于是又回被子里睡了个不太舒服的回笼觉。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几个人在她耳边说:“夫人..身孕…房事…”断断续续地,又吵闹。
路简皱了眉头,含糊的喊了声景秋的名字,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一次睁眼时,阳光透过窗户直直的射入房内,整个室内都是暖色。
她坐了起来,感觉鼻子不通,嗓子也不舒服,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感风寒了。
路简感觉口干想喝口水,但是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茶壶内的水都冷了。自己披上披风,打算去厨房烧些水来喝,可是走到云夏的房间,只听到她焦急的话从里面传出来。
“阿简这都睡了三天了,这还没醒,我想写信给师兄但是师父不给我写。”
“景秋已经走了四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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