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看了看她,也没多客套,“你走的这么快。我刚刚差点忘了,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有个大客户,据说公司刚到美国发展,需要一家能长期合作的律所。我和Elena考察过,没什么问题,对方的开价也很可观。而且是中国的公司,我和Elena觉得你出席成功的几率大一些。毕竟这么一块美味的蛋糕,W&C也在盯着。”
安枫晚看了看自己的日程表,“可以,时间地点发我助理。”
加尔顿时笑的一脸灿烂,想奉承邀约的话就尚在嘴边,对方却已经走远,只留下一个身材姣好的背影。
开着冷风的车内,安枫晚坐在红色的真皮座椅上翻阅着文件,签字笔唰唰地响,划出不妥当的地方,纸上的英文密密麻麻,虽然车还算开的平稳,但一向有些晕车的安枫晚还是觉得有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头。合上手里的文件,她小喝一口水压了压那种不适感。眼看着司机即将拐弯,而饭店的名字也近在眼前,周围明黄的的光晕,把黑夜照的如白昼,只是灯光顾及不到的角落,依然是黑暗如墨。安枫晚今天穿的也是黑色的紧身裙,两根丝绸带交叉于前胸,隐隐露出乳沟。这种小礼服一向是不能穿胸衣的,安枫晚也只是微垫了个小乳贴,但自身条件实在过好,即便是没穿也难掩胸前的盈凸月。她没穿外套,后背和肩膀的白色肌肤就这样暴露着。下身裙摆微微卷起有褶皱,只堪堪包裹着浑圆,怕是微微低身便会有无限风光藏不住。安枫晚其实并不想穿这种麻烦又不舒适的衣服,平时她都是穿一些西服套装,既显得干练又正式。只是今天两个合伙人疯狂地电话轰炸,说今天客户是在这举行晚宴,穿的太过正式怕是会让人家扫兴。对此,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下了车。
虽然已经入夏,但是她体质不算好,刚刚在车里,冷气便吹得她手脚有些凉意。走近金碧辉煌的大厅,冷气开的更过分,她不禁微颤,皮肤上的细小绒毛也有些抖。她从身旁的香槟塔取了一杯啜饮一口,试图用舌头上的短暂的酥麻缓解身上冷意。
继续往里走,她看见了身穿绿色绸裙的Elena正跟一个穿着深蓝色的西服的人说话,那人背对着她,但仍能看出英姿挺拔,而梳理整齐的黑色头发也暗示着他的身份。安枫晚拿着香槟走了过去,一路上也有些若有若无的眼神飘在她身上,有欣赏,有打量,也有渴望。
Elena抬眼看见了她,便朝她打招呼,“Faustina” 和她交谈的人也转过身来。安枫晚职业的笑容已经在脸上摆好,只是在看清那人面容时,还是不自知地僵住了,手里的香槟都禁不住晃了晃。
男人脸上笑容可掬,星目里投射着她的影子,“Faustina?初次见面,还请多关照。” 熟悉的醇厚嗓音响起,安枫晚看着对方伸出的手,精致的白金袖扣隐隐倒映着她此时的僵硬,她像木偶人一样直直的伸出手,那两个字在唇舌间百转千回,最终还是低声泄出,“可浪。”
男人的笑容加深,握着安枫晚的手也在用力,原本就青白的柔夷露出蓝紫色的微小血管。还是那么软的手,只是他花了这么多年才再次紧紧握住。
正值春日,外面的梧桐树上树叶和树枝吵架,摩擦的沙沙作响,但丝毫不影响教室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