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崔清越一口一口喝着粥,王怜花撑头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崔清越无奈道:“王公子,你都看了我一早上了,我今日似乎洗了脸。”
王怜花凑过去,道:“我这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崔清越有些头疼,她道:“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你可是跟我有仇?”
王怜花冷哼一声,“这句话该我跟你说!你是不是跟我有仇?”
崔清越喝光碗里的粥,叹气道:“不是我跟你有仇,是我对着你就很容易口不择言。”
换句话说,就是你招人讨厌,你活该。
王怜花压低了声音,眼角余光看向右前方桌子上的男人。
他穿着一袭青衣,头上带着方巾,一眼看过去就是他明显易容之后丑恶又僵硬的脸。他食指修长,手指上隐隐能看到练剑留下的茧。
是个控制自如可以被人忽视也可以耀眼的人。
他气息收敛,波澜不惊。
“那个可是昨天暗处的人。”王怜花问。
崔清越转头看过去,不像王怜花做贼一般的遮掩。她盯了一会,被男人察觉到,看过来的目光锐利又带着傲气。
他敛下目光对她笑了一笑,那笑中带着三分轻蔑和七分自信。
她觉得这个人跟王怜花倒有些丁丁点的相似。
崔清越也回他一笑。
来自雪山顶上的雪莲,开出来浓烈的花,傲立在风雪中,风吹不倒,厚重的雪也压不弯挺立的脊梁。
立于寒风中,迎风开放。
王怜花嗅到了一丝危机,他预感到坐在那里淡定的不简单的男人,一定很危险。
崔清越回过头,眼中带着惺惺相惜,“他很强,而且还懂音。”
她背后的青玉流轻微振动,发出旁人听不懂的长鸣。
它寻到了知己。
正午,本应是一天最乏困的时候,可在襄阳城内的江湖人却是热血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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