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陆师兄虽然看着温润和善,但是他似乎对每个人都这样,就连审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的时候也是这样。”
朝夕不疑有他。
像陆程安那种家庭出身的人,情绪管理是人生第一课。
江烟顿了顿,补充道:“可我觉得,陆师兄对你好像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就……感觉不一样。”
朝夕缓缓踩下刹车,她看向江烟:“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一样?”
车窗外是油画般一样的田野,夕阳光柱温柔倾洒,江烟左右张望,疑惑道:“你为什么突然停下车啊?”
车内的黄色感叹号按钮闪烁,“你为什么突然打双闪啊?”
朝夕解开安全带:“你这第六感不太行啊。”
“什么?”
汽车熄火,她把脸上的墨镜往下拉了拉,淡淡地扫了眼江烟,“车子出问题了,下车看看吧。”
“车子出问题了?车子会出什么问题,不是刚加好油吗?”江烟还没考驾照,对于车子的理解尚且存在偏颇,认为车子出问题只会因为三种原因。
一是没油。
二是偶像剧里看到的刹车失灵。
三则是轮胎没气。
以上三种,她都问了出来。
朝夕边听着她的猜测无奈失笑,小丫头是新一代被毫无逻辑、不合情理的狗血泡沫电视剧洗脑的学生。她边绕着车子走了一圈,“刹车很好,轮胎也有气,应该是车子内部出了问题。”
江烟哭丧着脸,她在高速路上来回张望,“那要怎么办啊?”
朝夕停在车边,把墨镜往上扶,额前的碎发都被镜框带至脑后,夕阳欲颓,深色雾霭渐临人间,凉风翩然而至,长发被风吹乱。
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心里也有几分无措。
只是江烟已然失神,她笑着,冷静从容地安抚:“可以拦车看看有没有好心人愿意载我们去布鲁塞尔,如果没有,其实我们离布鲁塞尔也不远,大不了提着行李箱走过去。”
听到后半句话,江烟彻底崩溃,“我就连八百米都没有跑过整趟,提行李箱走去……我是来度假还是来参加变形计的?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朝夕:“如果能拦到车,就不用走过去。”
“拦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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