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霆戴了手套,是露指的,掌心印了一些机车商标,面料被把手磨出不少痕迹。夏烧看了一会儿,又摊开自己的手掌看看,嫩得不像话。
江浪霆看他被夜风吹得通红的脸,发觉夏烧这张脸比直播屏幕上看着还要小一点。
传说中的上镜胖三分?
见夏烧没接话,江浪霆又说:“快回家,这里不适合你多待。”
“好。”
“或者你去房车上坐会儿,”江浪霆指了指路边停着的一辆房车,“等下捎你回去。”
本意上,他也没有和夏烧再进一步接触的想法,但是这夜黑风高的山路,他的确担心夏烧的车技。毕竟这车要是翻下去了可是大事。
“啊,”夏烧胡乱点头,“不用了,不顺路。”
“我们,”听他这么说,江浪霆一下没绷住笑,“我们住一起啊。”
操。
一向乖得掐出水的夏烧难得在脑海里狂爆一句粗口,心脏跳出体内,螺旋升天。
他慌得一时间忘了是邻居,是邻居,是邻居!
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是猴子捞月啊!
不对。
今晚风好大。
我在想什么?
“我,”夏烧一下子语塞,“没事,我自己回家,我就是来道谢的。”
“好。”江浪霆点点头,很礼貌。
男人转过身去,半边侧脸隐在黑暗里,夏烧逆着光,眯起眼也看不清轮廓了。
看外表,江浪霆的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六,比画报上的男明星还帅,长得和那次微博热搜上的照片一样,头发留得很有型,摸摸看,肯定特别硬。
像今天就是被请来站台的模特一样。
再转过来一点点,夏烧发现江浪霆左边侧脸从颧骨到外耳门有一道很长的疤。
“看什么?”江浪霆回过头。
夏烧没说话。
江浪霆低头,用指尖去摸那道疤,若有所思:“打拳弄的。”
“嗯。”夏烧点头,眼神亮晶晶的。
多数时候,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那边计时的裁判激动得跳脚,扛摄像机的车也一路追,江浪霆瞥一眼同样炸场的围观群众,再看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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