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破戒了。
“张大彪。”季时低声叫。
张大彪立刻自动补上后面一句话,“眼睛不要可以抠掉。”
“老大,去哪儿?”
“京盛公寓。”
昏昏沉沉靠在季时肩膀上的人立刻跳起来,“我不去哪里,师傅,送我回学校。”
张大彪一口答应下来,“好的,海城大学对吗?马上出发。”
季时立刻凶他,“张大彪,听我的。”
张大朝他彪挤眉弄眼,心想这个老板在商场上遇佛杀佛遇魔杀魔,怎么在感情的事上,像个智障。
他光长了一张让女人神魂颠倒的脸,却有一个让女人避之不及的恋爱情商。
“好嘞,姑娘坐稳了啊,海城大学哪个门啊。”
安静停止挣扎,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满意地说:“东门。”
“好!”张大彪说着,然后往京盛公寓开。
季时都怀疑,张大彪是不是背着他开网约车。
*
到京盛公寓的时候,安静已经睡着了,季时小心翼翼抱着她上了楼,可刚放到床上时,安静醒了。
刚刚明明睡得那么死,怎么说醒就醒了呢。
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微妙。
季时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鼻尖气息交融,只要她微微扬起下颚,或是他稍稍低头,就是一个吻。
季时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浑身紧绷。
他像个机器人,小心翼翼等她发号施令,怕她让他滚,又暗暗期待,她能对他说声,生日快乐。
人总是这样,尝到了一点甜头,就想要一整颗糖。
他哑着嗓子问:“静静,你怎么醒了?”
安静弯了弯唇,说:“生日快乐。”
人就是这样,得到了一颗糖,就想搬走一整坛蜜罐。
他呼吸一沉,声音哑了几分,说:“嗯,礼物呢?”
安静扬起下颚,在他唇上点了点,说:“一个吻。”
人老是这样,得到了一整坛蜜罐,就想挪走整座蜂窝。
他俯下身,嘴唇贴着她的脸颊,边亲边含糊道,“不够,只能自取了。”
说完,他整个人弓着,手撑在她的耳边,含住她的唇,吻得克制温柔。
人都是这样,挪走整座蜂窝,就想得到养蜂的人。
可养蜂的人醉了,他不忍心以这样的方式占有她。
情感和理智在拉锯,可渴念和欲想在交织,他在熔炉里挣扎,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沸腾,每一条筋脉都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在蓄势待发,他似乎在寻找一处柔软的地方栖息片刻,可没找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