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白戚心疼地抱住她,傅谌昀和夜枭不断地催促着医生,顶着压力医生也很无奈,检查完毕之后更是无语。
“小姑娘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
傅谌昀阴沉着一张脸:“没有伤口她怎么会一直喊痛?”
医生也不知道啊,所以他温柔地问知知:“小朋友,你哪里痛,能指给我看看吗?”
知知哭得打嗝不断,她沙哑着嗓子哭诉:“我全身都在痛……呜呜呜呜……好痛……脸在痛……头发在痛……身上也好痛……呜呜呜呜……”
医生又检查了一下,结果还是一样,完全没有问题,所以他顶着压力,对上三双视线清了清嗓子:“我初步怀疑小姑娘是神经过敏,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你们不放心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也可以。”
白戚直接冷着一张脸,说出的话冷冽似冰:“给她全身检查!”
医生只好点头:“那行,我现在就安排。”
趁着安排的时间,三个男人安抚着说全身都在痛的知知。
夜枭问:“知,你哪里痛?我给你吹吹好不好?”说着说着他忍不住擦了擦眼睛,好像不擦眼泪就会掉出来一样。
知知哑着声音哭:“手腕痛……呜呜呜呜……好痛……呜呜呜呜……”
夜枭捧起她的手腕轻轻地揉,又吹了吹,好像这样做,她就不会再痛了一样。
知知哭着哭着又打嗝:“脸好痛啊……呜呜呜呜……好痛……”
白戚用着自己的脸颊蹭着她的脸颊,声音沙哑:“不痛了,我在这,就不痛了。”
“我头发也痛呜呜呜呜……有人在扯我头发……我好痛……我肩膀也好痛……有人再打我……肚子也好痛……呜呜呜呜……我好痛……我真的好痛呜呜呜呜……”
这话让三个男人心疼的同时,又震惊。
傅谌昀低着声音开口:“我曾经捡到知知的时候,她全身都是伤口,绝大多数都是被人为虐-待。”
白戚那浅色的眸子染上了劣气。
夜枭红着眼睛,面色紧紧绷着:“艹!哪个杂碎!我要弄死他!”
与此同时,就在隔壁的病房,看见知尧醒了,一直守着的黑皮少年连忙叫来护士。
等护士离开之后,黑皮少年才对醒来之后一直呆呆的知尧说:“你吓死我了,忽然在半路就昏迷了,还是我抬着你拖到了马路边叫救护车。要不是我,你都被车碾了好吗!”
知尧唇色极白,他本来就白,现在看着就好像是得了绝症一样。
但想到自从知知死去之后,他已经昏迷了三次。一次是知知被送去火化的当天,一次是一个月前,莫名其妙就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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