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和人设,在学校除了文化成绩不太好,一不抽烟二不打架,仗着自己生了一双挤占便宜的桃花眼,说话油嘴滑舌的,很会讨人欢心,是他们班老孙的心头宝。
印象中,他上一次和同学动手还是在小学。
那时他们同班,南烟从小个子就高,被老师安排坐在后面男生扎堆的位置,她生来性格安静,难免被一些调皮的男生欺负。
她记得坐在她后面的小男生喜欢上课揪她的头发,她怕打扰老师上课不敢吭声,被丁瓒看到后,小男生下课被揍到掉了门牙。
虽然为了此事丁瓒也被请了家长,但那小男生从此见了易南烟都要躲三米远。
药膏有些刺痛,丁瓒“嘶”了一声拿开她的手,“易南烟,从小到大你就知道在我面前横,你们班男生那样欺负你,你也忍得了?”
“那我后来不是也糊了他一脸冰淇淋嘛……”易南烟垂眸有些委屈,“再说,平时欺负我最多的不应该是你吗?是谁老说我身材不好?”
舞蹈生对身材的要求很高,准备艺考以来,她严格控制自己的体重,加上学习劳累,这个学期她的体重在原本基数就不大的情况下又掉了几斤。
为了方便练舞,平时穿的内衣舒适却不显型,丁瓒没少戏谑她是“富婆”,家里开着飞机场。
丁瓒斜了她一眼,“反正,别人欺负你就是不行!”
说完,带上耳机自顾自地往前走。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远远看过去,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巨大的光晕里,逆光前行。
易南烟愣了一下,收拾好东西快步跟上他,走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踩着他的影子,嘴角抿起一个很浅的笑,小声嘟囔,“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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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湾别墅区离学校不远,步行只要十几分钟的路程。在小区门口,易南烟接到妈妈翁怀敏的电话,说临时有事,不能回来给她做饭了。
“城南有人出车祸送到我们医院,临时加了台手术,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易南烟问:“那爸爸呢?”
“你爸爸今晚怕是又有应酬,我给你廖颜阿姨打过电话了,你今晚去阿瓒家吃饭吧,晚上做完功课早点睡。好了不说了,我马上要消毒进手术室了。”
易南烟说了声“好的”,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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