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皆惊,朝臣们不敢露出什么表情,帝后则是瞬间惊慌,就连宿淼本人,都惊愕得微微瞪大了眼睛。
搞什么,她先前才与溯怀夸下海口,说议亲对象对自己多么多么满意,恨不得立刻求娶,结果现在就被当场打脸,岂不是很没面子?溯怀会不会笑她呀!
宿淼酸溜溜地看了一眼溯怀,只见后者一脸明媚,完全不复先前的阴沉,一双黑眸濯濯动人,仿佛亲眼看见一个天大的宝物落在了自己怀里似的高兴。
爱人这毫不掩饰的喜悦,也感染了宿淼,她也不由得跟着想笑,可是面对这黎国世子,宿淼没什么好脸色,冷淡地出声道:“敢问世子是何缘故?”
“对啊!世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啊?”
皇帝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引以为傲的长公主被人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退婚,真是羞臊不已,皇族的脸面都已经丢尽了,而且当场还没有人反应过来,要她本人去问,简直是把皇室尊严扔在地上踩,连忙出声补救。
黎青想起那件事便恼火,尤其是见宿淼一颦一笑都光艳动人,即便是冷着脸也是难以描绘的美景,心中的怒火便更是升腾,语句尖酸刻薄了数倍:“长公主殿下,虽然我黎国地域狭小,没有这些个三纲五常,可是要做我世子妃的女人,怎能行为放荡,与五人同寝!”
这话如一个惊天巨雷,砸在当场,即便是原先不便插话的大臣,也不由得站了起来,怒斥道:“大胆小儿,竟信口雌黄!”
宿淼偏头看了一眼,那为她怒斥世子的是大明朝右相齐思,他面冠如玉,气质温雅,此时却涨红了脸怒目圆睁,将冒犯自己长公主的人当做晚辈训斥,果然是国之忠臣,又是济天下之君子。
宿淼心头划过一丝赞赏,便收回目光,单举起一只手轻轻压下。
齐思看着那莹白如玉的柔荑,视线再转到宿淼脸上平静了然的神情,心中微微愕然,却十分配合地后退一步,没有再出声。
宿淼淡声问道:“世子可是听闻了什么风言风语?即使如此,皇兄,朝琰便将本打算之后单独汇报的事情一并说了吧,其实昨晚,朝琰并不在宫中。”
“什么?你、你在哪儿?”
宿淼偏头看向溯怀,微笑道:“溯怀大师护我一路,并未离去,晚间仍守在门外。结果,被他抓到几个恶徒,不知受何人训导,竟携带能诱发我寒毒的香料,潜进我宫中欲行不轨。幸而大师警觉,将我带去了宿安寺,我在佛前跪了一夜,乞求上苍严惩那几个恶徒。”
宿淼说着顿了顿,唇边的微笑更深,一时竟明艳不可直视:“今晨我赶回宫中,果然见那几个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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