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宿淼愕然,表情发懵,她哪有什么夫君,她未来夫君还是个光头呢。
皇后掩唇笑:“你这妮子,松松快快地当了十几年闺中女儿,竟忘了自己要出嫁不成?黎国的二世子,黎青,你从小定下的姻缘呀。”
宿淼表情纠结,好半晌,她才想起来了,确实曾听说这么一回事。
皇后左右看看,又关怀道:“那位护你同行的大师呢?本宫还没见过,也不知是个何等的人物。”
宿淼“哦”了声,才对身旁的丫鬟道:“去请溯怀进来。”
今日便要出发,溯怀整装在外等候,他不愿多事,便并未进门。丫鬟将人请来,他身披鎏金袈裟,步伐平稳落拓,皇宫中的雕栏画栋在他面前仿佛流云一般,飘过即无痕,那双盛着佛性和神性的双眸中,无论看谁,都似乎自带一种从云端对世人的睥睨。
皇后也暗自赞叹了。
她方才还说,不知是何等的人物。
如今亲眼见了,才知道,竟是自己无法形容的风采。
好半晌,皇后才颔首,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却是不敢多看这活神仙一般的僧人。
宿淼则自在许多,与溯怀交谈,也十分随意,皇后听到一半,忽觉不对,顿了顿,道:“朝琰,你停一停。方才你说,这位大师,法号是什么?”
“溯怀呀。”
“……”皇后沉默了,定定道,“他便是你皇兄病重之时都没请来的那位高人。”
宿淼出院子时还在忍笑,小脸憋得桃粉明艳,好看极了。
溯怀坦然地走在一旁,任由这小姑娘看一眼自己,就低下头去发笑,然后又抬起头看一眼,仿佛他是什么作料一般,蘸一蘸,就笑一下。
“檀越,方才皇后与你说,夫君?”
“啊。”宿淼停下步子,望着他,脆脆问道,“你听见啦。”
溯怀点头,解释道:“我耳力非凡,三里内的响动,能听得十分清楚。”
三十里内的响动,则能听个大概。
这话溯怀没说,怕被这小姑娘当成怪物。
只是不说,这应当算不得诳语吧,至少,应该不算诓骗小姑娘。
宿淼摇摇头道:“没有什么,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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