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遮住脸庞的扇子,露出白皙无暇的小脸、秀挺的鼻尖和粉嫩红唇,问了对方一连串问题。
知道了对方的法号,也知道了对方的年纪,宿淼仍不放心,对着溯怀一个劲地打量,问道:“你可还健朗?有没有哪里不适,或是先天顽疾?”
溯怀虽不知这位女檀越为何这样问,却仍旧有板有眼地答:“没有,小僧很好,多谢檀越关心。”
宿淼这才十分满意,好心松开了对方的耳朵。
看来爱人随身带的顽疾终于治愈,那这也值得了,找他十年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平安,她可以用尽生生世世的时间来等待与他的相遇。
身后有人呼唤,宿淼重新将扇子捂好,露出来的一双眼,单挑一只对溯怀眨了眨,转身俏生生地走了。
溯怀怔愣地站在原地,他受了一辈子色即是空的教育,此时脑海中却停不住地一直回闪方才女檀越对他的一颦一笑。
那个动作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溯怀想着想着,忍不住眯起一只眼睛,学着方才宿淼的动作,眨了一下。
坐进轿辇中,宿淼问皇后道:“娘娘,怎么样了?”
毕竟是表面妯娌,口头还是得关心下的。
皇后带着愁容,摇摇头道:“方丈只说自己是世外之人,那位大师亦早已回绝一切此类请求,只凭我,怕是请不到他了。”
只凭?这意思是,软的不行,想要借助皇权来硬的?
宿淼蹙了蹙眉,略觉不适,随口问了句:“娘娘如此看重,不知那位大师是谁?”
“是个十分有才能之人,法号叫做溯怀。”
宿淼猛一震。
不对劲啊,你们这是要对我的心肝宝贝下黑手啊?
宿淼眉头锁了一路,回去的路上经过热闹的街市,也没心思往外多看一眼。
轿帘偶尔被风吹开,因为抬得高,倒不怕被市井之人随意瞧见,宿淼想着心事,并未在意。
而某座食楼上,窗边立了一道倩影,那女子也是十六岁模样,她盯着街上行过的声势浩大的轿辇,尤其盯住了轿帘吹开那瞬露出的、花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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