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路人看得目瞪口呆,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睡了人男朋友不说,还要告黑状,把人的工作搅黄。
在崔璇璇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中,夏时踩着高跟鞋,步伐优雅地走了。
衬得崔璇璇愈发像个无理取闹的泼妇,她的话已经没人信了。
围观的路人看着夏时渐渐走远的背影,不禁感叹,这才是撕逼界真正的高手。
大气洒脱,优雅漂亮。
回去的路上,肖凝气得差点哭了出来:“崔璇璇太恶心了,周林也不是个东西。”
夏时捏了捏肖凝的脸,反过来安慰她:“我都不在意,你哭什么。”
被夏时这么一说,肖凝的眼泪更止不住了,只有她知道夏时为了进淮城卫视做了多大的努力。
夏时从大一开始就坚持不懈地给电视台投稿,寒暑假就去大小报社实习跑新闻,风里来雨里去,干的都是那些正式记者不愿意干的活,吃了不少苦。
她的专业成绩也始终保持在系里前三。
夏时拿了张纸巾帮肖凝擦掉眼泪:“若淮城卫视真是那种因为别人的一句谗言,不经过求证就给人判了死刑的地方,那那里就不是我要去的地方。”
忠于真相是新闻人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当腐败的权势压过真相,记者的思想和笔尖是没有自由的。没有自由的地方,她不愿意去。
与肖凝分别后,夏时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踏着夜色走在回家的路上。
经过一家按摩房的时候,一个长相猥琐满脸油腻的男人色眯眯地叫住她:“多少钱,包夜多少钱?”
男人边说,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着,伸手就要去拽她的胳膊。
夏时往后闪了一下,抬腿踹了那男人一脚:“滚,老娘今天失恋又失业,心情不好。”
她不是第一次被人认错了。
她这张脸太具欺骗性,整个就一个字艳,两个字妖艳。
是那种标准的艳丽型的俗气长相。大眼睛、小鼻子、樱桃唇,发型是波浪卷。
她不做采访和报道的时候,惯常是一副花枝招展的打扮。
夏时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白色高跟鞋,身材前凸后翘,相当色气。眼影一画,口红一抹,跟身后按摩店的粉红色灯光融为一体,竟看不出一点违和感。
随便往门口一站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广告。
按摩店老板娘打开门出来,一看见夏时就感到痛心疾首:“多好的苗子,这气质,天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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