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仲衣的为人不需要乳娘多作描述花陌都能想象,这个人在掌控了云朝之后就开始了他暴虐无道的手段,强占欺凌尔珠这样的小部落想来在他“宏伟”的政绩中简直不足挂齿,只是他这小小的欺凌却把尔珠上下压榨得无法喘息。
如今尔珠每年需要向云朝进贡他们的奇珍异草,能让一个原本富裕的部落变得贫寒,可想而知他开出了怎样无理的要求。乳娘说如今家家户户每日忙于开采种植,精疲力竭的族人早就没有多余的气力唱跳欢笑,这才变得今日这般萧条。
花陌心里愤慨,她看了看的乳娘才察觉到她双鬓隐约见些白发,这几年光阴她确实苍老了不少,嘴笨的她不知该如何安慰,诚挚道了句“您多保重”就回去了。
回到自己当初住的大帐,她点了灯坐到了床边,角角落落看了一遍陷入沉思中,这时候大帐帘布撩起,赋楚走了进来。
屋内仅有一盏油灯,也不知是光线太柔,还是酒劲上来了,花陌看到的赋楚朦朦胧胧,一想到他和魅千聊了这么久心中不是滋味道:“怎么不多聊一会儿,这夜深人静谈风花雪月多合适啊。”
赋楚步了过来,见她鼻子红红的道:“你是不是就这么冻着回来的?”
这屋里也没烧碳,花陌被赋楚一说确实觉得冷清,吸了吸鼻子:“你又不管我……”
“我怎么管?全尔珠都知道你是秦晗泽的人,我要管了,不成了下|流|淫|秽之人了?”赋楚挑了挑眉。
对这件事花陌全然蛮横不起来,扯了下赋楚的衣袖:“当初不是迫不得已嘛,魅千看上秦晗泽了,秦晗泽又不愿意,万一他士可杀不可辱自寻了短见,那我跟无虞的病谁治?”
赋楚眼睛微微一眯:“哦,我懂了,他便是在这儿对你生了情愫,是不是?”
花陌因为赋楚这句话本能就想到了火海中秦晗泽对她说的话,脸红了起来。
赋楚见她这样,想是猜对了一挥袖转身要走,花陌眼疾手快得抓住了他:“你干嘛去啊?”
“找个地方凑合一宿去。”
“哪儿给你凑合啊,这么大个屋子在这儿呢,你瞎跑什么!”花陌边说着,手里死死拽着。
赋楚左右看了一圈,没好气道:“一想到你跟秦晗泽在这儿住过,我就待不住。”
花陌没见他真生过几次气,心里有些急,干脆抱住了他一个手臂无赖道:“不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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