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妹妹,她以后可以有事就找他。
这是什么。
这就是,亲!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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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喜盈回到家,进到家门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戴起近视镜,在家里反反复复转了好几圈。
直到看见猫跳到阳台上,她养的花的花盆上蓄满了水,还有正沿着托盘盆底往下淌水的。
吕喜盈冲到秦隽房间喊,“你是不是浇花了!”
秦隽倚着床头打电话,闻言皱眉,对吕女士比了个“嘘”的手势。
吕喜盈咬牙切齿的瞪他,八百年不浇一次花,不知道今天抽的什么风。
吕喜盈进去坐到他床上,抱着肩膀等他打完电话再质问他。
秦隽又皱了皱眉,起身去洗手间,关上了门,继续打电话。
吕喜盈等了一会儿,秦隽打电话打的没完没了,不等了,先去处理花盆里的水,怕严重烂根,还得翻土。
过了有半个小时,秦隽才打完电话。吕喜盈蹲在地上,弄的满手套都是土,抬头看见他出来,立即冷笑酝酿着发飙。
秦隽先一句说:“妈,今天许清歌遇到变态了。”
“什么?”
吕喜盈猛的站起来,站的太猛,眼前黑了一下子,缓了两秒才看清楚东西,“怎么遇到变态了?”
秦隽余光一扫地上那几盆花,推门走向阳台,远离犯罪现场。
吕喜盈紧忙跟上,“怎么回事啊?”
秦隽完完全全的复述了当时发生的事,并把麻烦事推给吕女士,“你和许阿姨说一声吧,清歌不敢和她妈说,怕挨骂。”
女生遇到变态这样的事,无论如何还是得和她父母说一声的,不能瞒着。
秦隽观察着吕女士的表情,挺严肃的,估计代入成自己的女儿遇到变态了。
秦隽以认真的口吻说:“再就是你记得和许阿姨说一声,别让她和清歌说这事是你告诉她的。”
秦隽轻描淡写的引导,“清歌本来就不想告诉她妈,你一说,清歌以后就可能不喜欢和你玩了。”
吕喜盈已经被儿子牵着走了,“那清歌万一问她妈是谁说的呢?”
秦隽温温和和建议,“可以说是派出所朋友说的。”
吕喜盈知道这是正经事,没再理会花盆的事,进房间拿手机和许清歌她妈微信告状。
秦隽挑了挑眉,慢悠悠的换鞋,出门,等过几天吕女士因为花盆的事气消了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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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的卖二手旧物的号,被她妈给禁了,并把她所有旧物都打包送到她爷爷奶奶家了。
那个告状的派出所朋友,清歌真的是想起来就不喜欢,单方面的暗暗结下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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