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弯也看到了他们，她温柔地笑笑，对顾成彧招了招手，顾成彧低头对苏暖暖说：“暖暖，你先去练，我和她说几句话。”
“哦。”苏暖暖面无表情地走到镜子前。
舞蹈室里的彩灯和酒吧里的区别不算大，打在人脸上看不清本来的神色，苏暖暖站在镜子前，看到顾成彧走到沈弯面前。
“还好么？”顾成彧眉眼对垂着。
沈弯点头：“还好。”
“他对你好么？”顾成彧开口询问。
沈弯笑了笑，转头看着苏暖暖的背影问道：“是代表前男友关心我，还是代表发小关心我？”
“朋友的关心。”顾成彧。
沈弯点点头。
一节舞蹈课结束，苏暖暖都没有半个笑脸，连舞蹈老师都说看起来不太高兴。
直到跟着顾成彧走到停车产，直到上了车，苏暖暖才终于开口说话：“我知道沈弯是谁。”
顾成彧点头，表示他知道苏暖暖知道沈弯。
偏头看向窗外，玻璃镜上倒映着她的脸，看起来很嫩，没有半点妩媚的味道。
“我觉得有时候我特别不懂事，特别患得患失，但是我没办法，就是会在意。”苏暖暖一口气说了很多话。
她有时候会觉得如果只有她和顾成彧两个人就好了，依然不喜欢社交，依然不喜欢接触人。
“我和沈弯的关系，其实就像是一起长大的朋友，看到她也在不可能不过去聊几句。”顾成彧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随意地敲打着。
苏暖暖偏头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很淡，她轻轻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和我不用想太多。”顾成彧抬手摸了摸她的耳垂。
苏暖暖没有耳洞，因为怕疼。
“你是不是觉得，这些都是小事？”苏暖暖轻声地问。
顾成彧愣了愣，没有回应她。
苏暖暖稍微想了想，继续说：“在我这里，这些不是小事，这些都是构成我现在生活的事情，别人看来鸡毛蒜皮的事，在我这个年纪，在当下的我看来可能是天大的事。”
她试着坦诚，因为她担心自己如果每天都为了懂事而懂事，最后会像上次那样，压得太久，直接跑掉。
所以即便有时候特别不讨喜，那她也要把当下的想法说出来。
这样的改变，顾成彧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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