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从城中到火车站的一趟公交线路要走三个小时,苏暖暖上车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左右,现在已经临近傍晚,窗外是晚霞和云层。
苏暖暖按下接听键。
心里突然很难过,眼泪莫名的顺着脸颊往下划。
“顾成彧。”她说。
顾成彧听出了她的不对劲,稳了稳心绪才开口问:“暖暖在哪儿?”
“我在公交车上。”苏暖暖开口回答。
“要去接你么?”顾成彧轻声询问。
“不要了。”苏暖暖说。
顾成彧回到家,换了套衣服到公交站点等着苏暖暖,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车子来来往往却始终不见苏暖暖的影子,他站在站牌路灯下,点了根烟,很久没抽了,兜里这包还是前阵子路远洲硬塞给他的。
第一口烟味儿呛嗓子,第二口发干,第三口找回了吸烟的感觉,顾成彧觉得自己真不是什么好人,烟这东西说戒就能戒,说捡就能捡。
不多时,他脚边的烟头堆了三五根。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终于焦躁地拿出手机拨通了苏暖暖的电话。
此时的苏暖暖正坐在以前自己租得那个房子的小区门口的苍蝇馆里。
和顾成彧在一起以后,很少会来苍蝇馆,好像担心顾成彧看不上似的,连带着苏暖暖也不来了。
但其实,苍蝇馆的味道真的很好啊。
苏暖暖想着又抽出一串两角串送入口中。
兜里的手机频繁地震动起来,她拿出来接通:“顾成彧,我在我以前那个家的门口,我买了好多串,你要来喝么?”
“好。”顾成彧说完,等苏暖暖挂断电话后才把手机扔进兜里。
他沉着脸,离开公交站点,走到别墅区门口打开自己的车门,砰地一声关上车门。
车子平稳的飞驰在路上,只是开车的人脸色越来越差。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那家苍蝇馆的门口,顾成彧下车又是砰地一声关上车门,他的脸色很差,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走路走得很快,就连馆子门口的服务生都没敢跟他说话。
顾成彧准确的找到了苏暖暖的位置。
并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他在苏暖暖旁边坐下,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不回家?”
苏暖暖没说话。
顾成彧叹了口气,拿起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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