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了,天气越来越冷,她叹着气:“什么时候才开暖气啊?我都快受不了了。”
“今年还好,也没有极端天气,至少要下半月吧。”白谦慎在她身后道,双手轻轻按在了她细瘦的肩上。
结婚这么久了,也没见她胖些。
“你应该多吃一点,荞荞。”
“吃不下。”她苦着脸,看着玻璃上倒映着的他,高大俊朗、面孔安宁的青年,依然是那么丰神俊朗。
她单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食指在上面画着圈:“明天你是不是又要出差了?你怎么老是出差?”
听出她语气里那点儿不满,他笑了笑,弯下腰,贴在她耳边笑:“忙完这阵子,把这些事情交接好,明年我就调任去办公室了,就不用老是出差了。”
“真的?”她猝然回头,满脸希冀地望向他。
因为转得急,鼻尖撞在他的眉骨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眼泪登时就下来了,可把他紧张到了。
“我看一下。”他弯着腰在那儿给她看了很久,小心地试探用手去揉,她却一个劲儿叫喊起来,说“疼”。
他语气无奈:“我还没碰到呢。你自己还是医生,这么怕疼?”
她瞪他:“谁规定医生不能怕疼?”
他笑:“好好好,有力气跟我吵架,那看来应该是没问题了。”
她震惊地望着他:“你好没良心啊!”
白谦慎笑了:“不跟你闹了,我去拿药酒,一会儿帮你揉揉,然后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你啊,就是矫情。”
“你说我什么?”她瞪着他,眼神危险。
白谦慎笑:“我说你可爱呢。”
芷荞:“那我谢谢你了啊。”呵呵。
她这伤,实在算不得严重,白谦慎帮她用药酒揉一下后就感觉没那么疼了。揉完后,原本他要带她去医院,她又开始犯懒,不肯去。
“我觉得我没事了,在家里休息一下就好,不用去医院了。”
“真的?”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非常郑重的样子。
白谦慎这就乐了:“刚刚谁信誓旦旦说我不关心她的?懒就直说,还找借口?”
她抿住嘴巴,略有些尴尬。
“懒就一个字。”嘴里这么说,他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又给她掖好了被子,自己拿了本书,在窗边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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