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霈岑的第一任夫人还在的时候招的,对白谦慎向来很好。
她叹了口气:“这些年,他也不怎么回来。”
芷荞说:“他忙啊。”
张阿姨破涕为笑,眼中有些自豪:“也是,他是有出息的,当年考上首都中央军校,可是这一届的最高分。”
芷荞也笑笑,拿了那罐卤花生就去了研究所。
这地方查得严,她做了登记,又核查了一系列,信息才给她放进去。
走在安静的园区里,她给他发短信,抱怨:“你们这儿查得好严格啊。”
彼时,白谦慎正在办公室里翻文件,见了,不觉笑了笑,打了一行字过去:“你在哪儿呢?我下去接你。”
芷荞脸都红了,连忙回复:“别别别,大哥,影响你工作就不好了。”
“没事儿,我这会儿事情不多。”
“不了不了,我快到了。”说完,她逃也是的关掉了短信界面,把手机按在了胸口。
这地方是真的大,实验楼一幢一幢的,还有讲课的教学区,以及像是工厂的地方,都有荷枪实弹的警卫巡逻,偶尔在林荫道上碰上两个警戒的,还会过来盘问两句。
芷荞抱紧了怀里装着的卤花生袋子,飞快地走过。
半个小时后——
她气喘吁吁地站在一栋实验楼下,看着红色的楼房发呆。
想来想去,只好厚着脸皮给他发了条信息:“大哥,我迷路了。”
白谦慎正跟一个学生讲解呢,听到“叮”一声,停下来,取过手机看了看。
唇角微弯。
站一旁的女同学看到他的笑脸,心跳快了一拍,身边的男同学望过来,又一脸严肃地推了下眼镜,作出求知状。
这位年轻的教授是从国外回来的,是新任所长兼核工业集团董事长程学良院士的得意门生。
学识渊博,待人谦和,履历更是让人咂舌……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
搞专业的,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
以至于,他的课堂乃至办公室门外,总有一帮“虚心求教”的学生——以女生居多,弄得一帮老教授研究员扼腕叹息。
真是世风日下。
“你现在在哪儿?”
看到这条,芷荞连忙回复:“我面前这幢是10号楼。”
“等我两分钟。”
白谦慎起身,把手机揣进白大褂里,起身就要离开。
两个学生有点诧异,正要开口,他已经侧过身来,跟他们说:“你们先回去吧,很抱歉,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两人连忙摆手:“该说抱歉的是我们。”
目送他离开,女生感慨:“要是他是我的带教老师就好了,我保证好好学习每天在实验室里加班到11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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