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制度,一人有罪,其他人一起遭殃。更可气的是,那个人回家了,什么都不知道,留下了他们这些无罪的人在这里受苦。
宁自泊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坐到了驾驶座上开始打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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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宁几乎是飞奔的回家。
玄关的门一开,鲁宁冲到了饭桌上,从上头拿出了自己平时饮用的水杯,然后把拇指姑娘给放了进去。
然后就离开跑到了杂货间去,左翻右翻,找到了一个笼子。
那是一个鸟笼子,本来想要养鸟来着,可是鸟儿养起来实在是不太方便。他又不是什么有钱人,那里有心情逗鸟?再说了,每天被叽叽喳喳的吵醒也挺受罪,买了个笼子就再也没有用过,这一次倒是派上了用场了。
杯中的女子玉臂枕在杯沿上,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好像对他的所作所为很是好奇。
鲁宁慌忙的拎着笼子出来,看着女子纯真的目光,心头划过一丝恶念,将人给关进了笼子里。
而后,缓缓将手送进了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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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自泊是个话痨这话着实不假,没话都要找话来说,更别提今天他可还是怀着深深的怨念的。
于是一回到缘来馆就噼里啪啦的对着李道一阵抱怨,从驾校空气不好,到教练脾气不好,最后再到鲁宁忽然离开,他们成为教练的出气筒。
李道依旧是淡淡的躺在柜台后面的摇椅上,默默地听着宁自泊吐槽他丰富多彩的一天。
李道和宁自泊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还会凑到一起?
她不由得细细的思考了这个问题。
也许,只是因为太过孤独了吧。
数千年了,一直都是孤身一人,闲来无事,只能赏花弄月,要不就是对着夜间的烛火,看着它整夜整夜的燃烧,直道把最后一滴泪落尽,看到天方未明,再赏旭日东升,朝霞漫天。
因为人生平淡的宛若是一滩死水,毫无波澜,所以才想要接纳一个这样子的人,聒噪的人,开朗的人,容易满足的人,时不时带着一点小得志,还会吹吹牛皮摆摆龙门阵的人。这样的人在她身边,让她的身侧不再是一片死寂。
李道静静地听着宁自泊说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你身上有点味道。”
宁自泊没太明白,拿起手来嗅了嗅,“在驾校里呆了一天了,可能出汗了所以有点味道了吧。我去洗个澡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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