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座上,徐特助毕恭毕敬地请示:“先生,明晚的酒会需要通知景然吗?”
“不必了,就让他待学校。”胥闻深想到鹿念念,唇角浮起一个浅淡的笑容,“这小姑娘确实很活泼,就像她的名字一样,难怪景然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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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四点半,胥景然准时出现在鹿念念宿舍楼下。鹿念念准备出门时,汤盈盈笑得一脸暧昧:“念念!今晚又不回来了吧?”
学校宿舍楼有门禁,但24小时刷卡进,所以相当于没有门禁。
鹿念念回眸笑,“等着,爸爸今晚十二点回来宠幸你!”她路过孙梦成身侧,捏了下孙梦成的脸蛋,“小老婆今晚乖乖等我回来呀!”
孙梦成娇羞,“你又吃我豆腐。”
胥景然站在花坛前的老位置前等鹿念念,长身玉立,说不出得清俊挺拔。
鹿念念像一阵风一般扑过去,撞进他怀里,“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呀?”
胥景然垂眸浅笑,伸手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吃念念。”
鹿念念瞬间收了笑容,小脸一沉,“不给吃。”
他继续把玩她的鼻尖,柔声问:“那给你吃然爷?”
鹿念念弯眸,卧蚕洁润饱满,“那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吃吗?”
胥景然长指往上,划过小家伙的鼻梁,敲了敲她额头,“可以,只要你承担得起后果。”
鹿念念立马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嘟囔道:“你果然还是一点都不宠我,只会嘴上说说。”
胥景然伸臂勾住鹿念念颀长的脖颈,带着她往外走,“还不宠你?你上回非要在上面,我不也由着你胡闹了?”
“你好意思说!”说起这个,鹿念念就来气!她确实在上面了,但真的是死去又活来,比在下面还要被动……
大马路上,鹿念念自然不能没脸没皮地找他算这笔账,只好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她想了想,好奇地问道:“你上周末是去参加凝聚态计算的会议?”
“嗯,迟来的查岗?”胥景然挑眉,心情十分不错地说:“同行人员中没有女性,飞机餐吃了……”
“谁想查你岗了,我才不关心你的吃喝拉撒呢!我就是奇怪呀,你的研究方向不是量子信息吗?”鹿念念看不懂他的那些论文,只知道他前段时间在研究tran□□on量子比特与金刚石氮空位色心中的自旋耦合。
胥景然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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