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若涵用手指先将先走汁擦擦干净,这东西一闻就是腥味,怎么可能好吃。在揉捏头部的过程中,男人时不时呼吸更加急促几分。她这人,在安全的情况下就是爱作死。施若涵沾着手上的黏液,快速地在头部摩擦,力气之大已经将龟头揉的微微变形,马眼处分泌出了更多浓汁,混在将军更加粗重的呼吸声中的多了一点淫靡的水声。
“咕啾咕啾……”
施若涵哪怕看到了将军绷紧的腿部肌肉,以及极力抓着扶手的大手,也丝毫不想着要怜惜一点,快点叫出声来吧?让我听听看这样的人中龙凤叫床有什么格外的韵味没有呢。
只可惜弄到她手都酸了,将军愣是把呻吟都压在了喉间。摩擦计划失败之后,她突发奇想,故意用指甲刮过脆弱的马眼,那里本就是十分敏感的地方,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之后竟然又像开闸一样漏了不少汁液出来。那一下差点让烬精关失守,就算是忍耐下来了,这股余韵还是挥之不去,精液卡在半路,十分难捱,以至于肉棒硬生生多爆了几根筋出来。
“哎呀,将军大人真是坏心,一直像女人一样流水,这样的话我怎么清理干净呢。”施若涵故意刺激这个处于爆发边缘的男人。我承认,这句话我有赌的成分,而且皮一下很开心。
烬已经是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了,他就不该觉得这个女人柔弱需要体贴,第一印象果然不可靠,明明是个恶魔!等你什么时候点头让我插进去,我一定把你的骚穴干得汁水飞溅,那张小嘴里除了求饶其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没得到回应,但是感受到了男人明显的低气压,她也不敢再皮了,赶紧张开小嘴舔弄起来。柔软的红舌在头部来回打圈,经过马眼和冠状沟的部分她用了些力气,力图将软肉送进每个缝隙里,烬第一次被人口交,一路过去只觉得身体最深处被弄得一塌糊涂,只觉得离高潮始终只差一些,但这些刺激却又无法将他送入绝顶,可烬也知道男女之间力量的差异,不敢有什么强迫行为,只好哑着嗓子,语句中带着些请求:“含一下吧。”
施若涵目测了一下大小,和鸡蛋差不多,鸡蛋倒勉强可以一口一个,那含一下也可以?
她作出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好吧。”
很快,她就皮不出来了。
因为鸡蛋能含是因为能嚼碎,而龟头不能含是因为口腔里这点小空间还要注意收着牙齿,那就完全不够了。男人双手有些用力地按着她的头部,急切地小幅度顶弄起来,每次硕大的头部都快速蹭过上颚,将一点咸腥的液体留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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