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什么?”秦玉问。
“我还没去过这样的场面,怕失了态,做错什么事,玉哥儿也在我就放心了。”冯翘这么说,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算盘,一个说起来有点歹毒的计划。
秦玉是男子,毕竟不能真和冯翘在大庭广众处着,“那我让我姐姐带着你。”
冯翘脸上露出一个微笑,“那谢谢玉哥儿了。”
秦玉别过头就走,他的耳根子有点红。
冯翘把香囊收好,她自然也不可能真卖了香囊,她还有用得着秦玉的地方。
自渎(道具×玩菊)
内院。
程墨收拾好自己的仪容,毕恭毕敬地站在佛堂外候着,君侯信佛,他每天都要在这佛堂参拜那么一会。烧得浓郁的紫檀香飘在他鼻尖,让他有些鼻子发痒,还是打住了。
他从跟着君侯来长安侯府这么多年,君侯的习惯还是一成不变。
“阿墨,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一会,佛堂里响起说话声,那声音莫名让人想到高山流水,宁静致远。
程墨看到佛堂里那道素色人影坐在蒲团上,坐姿端庄,仪态平和。看着不像是活人,倒像是晨间露水。
他就把这些天整理的大事拣了说,也说起筹备宴会的事情,他的权责不大不小,也要负责其中一部分布置。
君侯沉默地听完,并不插话:“辛苦你了。”
程墨知道什么时候该弯腰,他连忙谦逊地说:“我只能尽力而为,只希望能把这次做好,还有些不足的地方,也希望您多多包涵。”
那谦卑的姿态,冯翘说没见过的,说到底程墨还是奴才,再高级的奴才到了主人面前也得弯了膝盖脊梁。尊严是最没用的东西。
君侯在转动手腕上的佛珠。
啪嗒,啪嗒,啪嗒。
清脆又突兀,这声音程墨其实不喜欢,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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