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冯翘蹲在角落里刨土,身躯纤细,洗得发白的衣袖露出长且瘦的手,而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臀部微微翘起,被裹在衣料里。
他的视线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别人看见了也该说他不检点。
他拿着帕子咳嗽几声,苍白清俊的脸上也就涌起了一抹不正常的血色。他抬手喊道:“小姐还是快起来吧,这些东西自然会有的,何必这样辛苦。”
他这么一喊,冯翘就站起来转身,倒是疏离恭敬。
“程管事。”她克制地喊了一声。
程墨觉得她是怎么看都好看,就是这隐忍的模样也动人,便掩住嘴问她:“你的身体好些了么?”
那天冯翘险些连走路都走不得,程墨也稍稍有些心虚。只是才过几天,他又渴了。
冯翘没料到他来得这样快。
当下心里头有些厌恶,这是得寸进尺,食不餍足。他这真把自己当做是外头那些姐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面上不显,依然淡淡说:“还好。”
程墨就盯着她素白的脸,她面上没有什么为难和羞窘之色,倒是让他有些失望。要知道,他总想让她露出一些失态的模样,凭什么她就是这样清高倨傲呢?
他觉得冯翘是清高,她对那些向她示好的哥儿不假辞色,依旧是每日做了当天的杂活,就去看书或者去私塾外头听先生讲课,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都落到这地步了,还跟读书人一样。
“那就好,我还说要给你带点药。毕竟你那个药罐子父亲可把你的份例用完了。”程墨没等她开口,先一步走进她的屋子。
冯翘在外头没动,他看出来这是抗拒。
程墨当然也很喜欢她抗拒的模样,她越是不情不愿跟他在一块,那他心里也越觉得兴奋,她既然还有傲骨,那就打断她的傲骨。
程墨站在门边,微笑问她:“不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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