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苟,谢谢!”
变态使人解脱,变态使人快乐。
在派出所空调下吹了一夜冷风的晏二公子彻底吹坏了脑子,高高兴兴脱了人皮,毅然决然地释放出畜生天性——从变态的队伍中来,到变态的队伍中去。
“慕老师,你看我大不大?”
“慕老师,你摸摸我硬不硬?”
“慕老师,你想不想让我插进去磨磨你那里?”
——晏二公子非常有自知之明,认为这不是追求,而是性骚扰。
我堂堂晏二少还用追姑娘?呵,庸俗。
午休时间,实验室里空无一人,慕如笙站在窗边记录实验数据,盛夏树影从侧面映来,勾勒出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姿。
她眉眼冷漠,神色认真,头顶仿佛长出了两根天线,自动屏蔽掉一切嘈杂干扰。
而在她身旁,晏栩靠墙坐在桌子上,穿着她备用的白大褂,裤子脱了一半,手里握着那根完全勃起的大白萝卜上下撸动。
慕如笙日常除了给本科生上课就是做实验,她的资历没有独立实验室,晏二公子和学校打好了招呼,自由进出慕如笙的地盘,有其他人在实验室时,晏栩还会装模作样,含蓄且收敛地只用目光视奸她。
晏美人相貌绮丽,又不多言语,乖巧且安静地穿着白大褂晃来晃去,颇为赏心悦目。其他人一走,晏栩二话不说就脱裤子,放出擎天的大鸟。
慕如笙没有私生活,日常单调乏味,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实验室,第一个回到实验室,这大大方便了晏栩耍流氓。不伦是教室还是实验室,慕如笙收拾完东西要出门,他靠着门板挡住路,什么时候他释放完了,什么时候她才能出去。
慕如笙吃完饭回实验室,晏栩在她身后咔哒锁上门,一转身裤子又脱了,她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一边走动一边打、飞、机!
“看我一眼。”晏栩喘息道。
慕如笙放下实验报告,闻声抬头,淡然的视线一投过来,晏栩全身就像着了火一样,豆大的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啪”地滑过脸颊,汇聚到下颌引发一阵轻微的刺痒。
这两天,他努力当个敬业的臭流氓却连仙女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
他跟慕如笙去食堂吃饭,脚在桌下不老实,其实只要他一伸就能勾住她的腿……晚上送她回家,穿过那条前·偏僻·现·安全的小胡同,树影摇曳婆娑,凉风习习拂面,他走在她身旁,胳膊不时擦过她的手臂……
他脚抖了很多次,手也动了很多次,但不知为何就是无法碰触她。
“啊……”
晏栩仰起头,喉咙剧烈滑动。
修长的手指拨弄龟头,粘液顺着指缝一滴一滴往下流。
他和慕如笙离得很近,她衣领里渗出柔顺剂清香一直朝他鼻子里飘。
“我要操你,”晏栩眼睛发红,“妈的,我要操你。”
慕如笙平静望着他。
“给反应行吗?我说我要干你!”
“哦。”
“……操!”晏栩已经习惯了长白山神木的无厘头回应,沉浸在快感中也笑不出来,坐在办公桌上把腿分得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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