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婴儿房。
不到半分钟童峻就回来了,猴急地把叶钦往床上压:“别折磨我了,行吗宝贝?”
叶钦太冤枉了,抓着自己的睡裤不撒手:“我怎么折磨你了?我招你惹你了?”
本来好好一句话,此刻听在童峻耳朵里完全不是一个味儿,他用力一扯,叶钦就失守了。
“你招我了,也惹我了,一个多月,我就不信你不想我。”童峻急不可耐地把叶钦抱到自己身上,又气喘吁吁地问他,“宝贝这个礼拜肚子没难受了吧?”
叶钦被他折腾得浑身燥热,听见这一句也是服气:“你把我裤子脱了,原来是想做体检吗?”
童峻见他急了自己反倒从容起来,轻柔地按着他:“好长时间不弄,我们慢慢来,不能伤着了。”
叶钦趴在他肩上,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紧绷起来:“你要来就来,哪儿那么多废话。”
按照国际惯例,童峻先伺候叶钦。
童峻本来挺迫切,到了真刀实枪的时候又有些下不去手,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他的宝贝碰坏一块。
叶钦觉得自己好似一把琵琶,被童峻抱在怀里小心拨弄。他咬着嘴唇,竭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却在受到第一下撞击时就忍不住地“哼”了一声。
……
落地窗的遮光帘大敞着,只拉着一层镂空的窗纱,秋日的阳光穿过蕾丝纱的缝隙,被切割成细碎的金沙,柔柔地铺了满床满地。
叶钦只穿着一件酒红色丝质衬衫,却已经被揉捻出满身的靡丽,他被童峻反抱着,上气不接下气,像是一朵开至荼蘼的红山茶,沾着清晨最晶莹的露珠,在徐徐的熏风中,微颤。
童峻下巴卡着叶钦的肩窝,温柔地请示:“还可以吗?到我了吗?”
叶钦还没回答,婴儿房里叶芽“嗷”的一嗓子撩起来,吓得两个人都是一激灵。
叶钦“嘶”了一声从童峻身上起来,带起暧昧的水声,他回头看着童峻一脸被遗弃的表情,轻笑着踩上拖鞋朝着婴儿房走去。
童峻郁卒地跟着叶钦,看着他附身查看着婴儿床里的叶芽:“芽芽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叶芽哭得满脸红通通的,白藕节似的小胖腿不满地蹬了两下。
“弄湿啦?”叶钦把叶芽从婴儿床里捞出来,“没事儿,爹地给换一个纸尿裤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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