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声音:“时绿,你是不是跟你家人断绝联系了?”
“嗯,你怎么知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如果你不跟你的奇葩家人了断,早晚有一天会被他们欺负死。你的病根就在他们身上,只有除掉病根,才能恢复健康不是。”
“嗯,你说得对。”
“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开了?”
“说来话长。”
“那就下次再说,你跟那谁,还好着吧?”
“嗯。”
“那就好。我后来改主意了,其实你俩挺合适的,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合适,是精神层面的契合。”
时绿心情好,耐心地听他掰扯。
说完正事,又扯了几句其他的,他们才挂断电话。
池越一激动,嗓门就大,许宿野甚至都能隐约听到几个音节。
他握紧方向盘,眉心微微皱起。
-
过年那几天,许母出国旅游去了,并没有来许宿野这边。
时绿跟家人断了联系,也不用再回家。
所以只有她和许宿野两个人过年。
过年当天,许宿野白天还在忙工作,时绿一个人在家。
她不喜欢做饭,原本等着许宿野回来做,可刷了会儿手机,忽然改了主意。
今天日子特殊,就换她做饭吧。
于是时绿放下手机,走进厨房。
许宿野回来的时候,时绿正在做最后一道菜,餐桌上已经有了三道菜,还放着两瓶酒。
他脱掉外套,走进厨房,洗干净手,接替她的位置,“我来。”
他厨艺更好,时绿就把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了。
她却没离开厨房,而是从背后抱着他的腰,手臂伸到前面,隔着薄薄的毛衣,摸他的腹肌。
察觉到许宿野的变化,时绿笑着说:“你好敏感。”
“没有。”他不好意思地辩驳。
只是事实摆在面前,话语没什么说服力。
事实上,时绿每次从身后抱过来,独属于她的味道贴过来的瞬间,都会让他心血沸腾,情难自禁。
这几乎已经成了他本能的反应,难以对抗。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单独过年,只有他们两个人。
时绿不用再吃药,再加上心情不错,没忍住多喝了几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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