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所以买了蛋糕。我帮你一起收拾吧。”
“不用了,谢谢。”
丁颖知道时绿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物品,就只是帮她收了收不要的那些东西。
“那个,时老师,我这个人嘴碎,之前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一直没跟你道歉。对不起。”
丁颖虽然紧张,但能看出态度还是真诚的。
其实她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就是嘴碎了点。
时绿从没把她的那些话放在心上过,但还是说了句“没关系”。
然后她抱着资料,起身离开。
走过丁颖身边时,她脚步微顿。
“生日快乐。”
说完,时绿离开了办公室。
艺术学院的楼没有电梯,时绿只能搬着东西走楼梯。
在楼梯口,她看到了等着的许宿野。
他主动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下楼前,时绿看了眼旁边的窗子。
窗外枯树寒枝,远方是依然充满热情和朝气的操场。
那天下午,时绿接到了时青延的电话,开口闭口都是那件事。
原本她的态度跟以前一样,并不打算撕破脸,只想含糊应付过去。
可时青延的一句话,瞬间燃尽了她的所有理智。
他居然说:“我知道,你总是觉得爸妈偏心,可你仔细想想,他们哪儿偏心了?还给你买车买房,帮你找老师,我都没这么好的待遇。绿绿,你不能总那么任性,惹爸妈生气。这件事爸爸费了很多心思,你还是再考虑……”
他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出这种假话。
那她这么多年的委屈算什么?
那是时绿第一次那么生气,她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激动地跟时青延吵了起来,“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联姻工具?还是你们巴结合作伙伴的道具?”
“爸妈如果不偏心,为什么我一说要学金融,他们那么紧张?为什么我不能插手公司的任何事物?为什么你们都在防备我,怕我抢你的家产?”
“时青延,任何人都有资格说爸妈不偏心,只有你这个既得利益者没资格说。”
时绿虽然性子冷傲,但一直都是温和的,在时家人眼里,她甚至称得上“逆来顺受”。
这是她第一次态度这么尖锐,说的还是这个她一直回避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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