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荣夏生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床挺大的,我们俩离得挺远的,没影响到我。”
佟老师尴尬地笑了笑,扭头看向了老婆。
“夏生啊,尝尝豆浆。”师母把豆浆放到他手边,“你老师早上自己打的,尝尝。”
荣夏生不敢看她的眼睛,客客气气地道了谢,闷头和起来。
佟老师跟师母互相看看,谁也没说什么。
之后的几天几乎都是这么过的,看起来好像风平浪静,但其实暗潮汹涌。
每天晚上佟野都腻在荣夏生身上,搞得荣夏生心里发毛。
有天半夜,荣夏生实在受不了了,问他:“平时在家你也没这样,为什么回到这儿了,就这么……”
“嗯?怎么?”佟野坏心眼儿,明知故问。
“欲望这么强。”荣夏生皱着眉,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为什么?”
佟野趴在他身上笑:“因为这是我从小睡到大的床。”
“嗯?”荣夏生不懂这跟床有什么关系。
“你能懂那种感觉吗?就是带着自己心爱的人回到自己长大的地方,恨不得把自己过去那些年的经历都让对方体验一遍。”
荣夏生看他:“你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家伙以前每天晚上偷偷摸摸在卧室做这种事?
荣夏生想想都觉得脸红。
“哈哈哈哈你想什么呢?”佟野亲了一下荣夏生的鼻尖,“我没那么那啥,我的意思是,回到以前生活的地方我就特兴奋,想把你欠我的这么多年都给补回来?”
“我欠你的?”荣夏生瞪他,“你这人讲不讲道理?”
“不讲。”佟野继续作乱,笑着贴着他的耳朵说,“在这种事儿上,我就是个无赖啊!”
无赖佟野跟无辜的荣夏生就这样每天早上晚上都躲起来瞎胡闹,荣夏生总觉得佟老师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儿不太对,但也不敢说,不敢问。
有时候他会小声和佟野聊这事儿,佟野只说是他想太多。
“你就是心虚。”佟野推着超市的小推车,“哎,你看看那个酒行不行?”
明天就是除夕,佟老师派他们俩出来买菜买酒买零食。
荣夏生过去,拿起酒看:“我不懂。”
“就这个吧。”佟野看了看,隐约记得他爸以前买过这个牌子,于是放了几瓶在车里。
佟野懒洋洋地推着车跟着荣夏生逛超市:“这种感觉还挺妙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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