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急如焚,路上竟然还堵车,等她到的时候,警察早就走了,公司乱成一团。
陈佩兰大概是忙着去疏通关系,这一路她都没联系上,孟宛兮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找到了傅屹行。
家人的出事,让她把和傅屹行的那点爱恨纠葛抛到了一边。她担忧地问:“傅屹行,我爸爸到底怎么回事?是被人陷害了吗?”
傅屹行那天对她的态度格外冷漠,言辞像是淬了冰,能把人冻僵:“具体的情况,等警方通报吧。”
孟宛兮还央求他:“傅屹行,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回忆到这,孟宛兮自嘲地笑了一声。傅屹行怎么可能帮忙,父亲会被羁押,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眶,往四周看了一眼,已经距离小区很远了。
走得匆忙,她的行李箱里只带了证件和手机。刚刚那么一哭,她脸上的妆肯定都花了,经过她身边的行人,都会多看她两眼。
放在以前,孟宛兮肯定觉得特别不好意思,现在她只觉得很累。
笑就笑去吧,她这人生过的,她自己都想笑。
一想到傅屹行,她的心就针扎一样疼,于是她强迫自己把心思放在如今的处境上。
很快她就意识到,离开了傅屹行的房子,她没地方可去。陈佩兰和林晓萱那,被她第一个排除。
时间已经不早,她只能先找个酒店对付一晚,明天去租个房子。
傅屹行给她的卡她没带,好在她工作了几个月,靠画画也赚了小十万块钱,省点花,够支撑她一段时间了。
深呼吸一口气,她在路边挑了家便捷酒店,走了进去。
就在她走进酒店后,街角处有一辆黑色的车熄了火。驾驶位上坐着的,正是傅屹行。
其实他派来保护孟宛兮的人,一直都没撤掉,但她现在的状态让他太不放心了,所以她还是选择了亲自护送她。
看她一边哭,一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窒息的感觉就没消失过。
眸光落在酒店的牌匾上,傅屹行皱了皱眉。这种便捷酒店房间小,隔音差,她肯定住不习惯。
不过他也没好到哪去,在车里面对付了一宿,几乎没合眼,第二天面色有些憔悴,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
昨天晚上,孟宛兮搜索了一下附近的租房,联系了几个房东,今天去看房。
因为没胃口,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拎着行李箱刚出酒店,她就注意到门口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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