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阿箩阳寿将尽时他们也常来看魂。
看了魂,二人分头而去,谢必安就在宫道上碰到了被邪祟怪纠缠的阿箩,她捂着耳朵在哪儿跑,边跑边唱:
几瓣桂花掉落,贪眠阿箩醒咯。
揉揉眼,揉揉眼,春日将来咯。
轻风冉冉桂树动,花香透,且吹愁。
雀鸟凝枝头,翻只蚂蚱逗,春泥袖里收,阿箩不知愁。
远方山色秀,原还颠倒在梦中,匆匆来,匆匆去,咿咿呀呀哟。
小曲欢快,后面的三只邪祟也欢快,咧开嘴巴紧追不舍。
原来她还能看见邪祟怪,怪不得看他们收魂时一点也不吃惊。
谢必安本想出手收了那些邪祟怪,哭丧棒还没拿起,阿箩一溜烟先跑了过来,往他身上扑。
谢必安腿上一重,阿箩大掉礼数,双手双脚打成一结,抱住他一只腿不放,哭喊:“七爷七爷,救救阿箩。”
三只邪祟看自己的盘中餐跑到了无常旁边,哪还有胆子靠前,原地抱成一团求饶:“七爷晚上好,咱们几个小邪祟啊,就是闲着无聊出门逛逛。”
谢必安暂不管腿上挂着的人,抖开一个叠的整整齐齐的装魂布袋,说:“要七爷去收你们,还是自己过来。”
谢必安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落到邪祟的耳朵里,一字一字如抛砖落地,甚有威力。
既然有的选择三只邪祟当然选后者,选前者得吃一顿棒子,他们眼里下着泪钻进了布袋里:“谢谢七爷。”
最后一缕魂进了布袋,谢必安收口贴上黄符,甩开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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