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喻点点头。
阮正道写完收笔,喊姜喻过来看。
宣纸上的字字体劲道,暗藏笔锋,形体方正,能一眼辨认,是楷书。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姜喻念出声。
阮正道笑,“爷爷没读过书,这啊还是以前给奶奶写情诗时看的,一直记到现在。”
“你奶奶在最好的年华里嫁给了我,你也在最好的年华里嫁给阮沉。时间是一个轮回,你们要珍惜彼此,一直幸福快乐的走下去。”阮正道伸手扶住杜多慈伸来的手,紧紧牵住,两人深深对望一眼。
“我们会的。”阮沉牵住她。
姜喻感动点头,“嗯。”
年假即将结束,姜喻他们不得不坐上回国的飞机,她有点舍不得了。阮沉查询了回国的具体时间,凌晨一点落地,他想了想,对姜喻说,“我们到国内时间是凌晨,再开三个小时的车回去不安全,先找家酒店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去。”
“可以啊。”
回程路上,姜喻对云彩不关心了,看完书就打游戏,打完游戏靠到阮沉肩上睡一会,醒来重复。凌晨飞机抵达B市,落地的一瞬间,姜喻感慨终于回来了,还是故土的气息比较安心,风很大,她直接双手抱着阮沉走。
阮沉定的酒店开车过去一个小时不到,到了酒店开好房,姜喻睡倒在软床上,舒服到打滚,屁股坐的都快麻木了。阮沉锁好门,放下行李拉开,找出她的睡衣扔到她脸上,“快去洗漱,早点睡觉。”
“啊,人家不想动嘛。”姜喻扒拉开衣服,踢掉鞋子裹进被子里,只露出水灵灵的眼睛,“我今晚就这样睡了,等明天一早我再洗澡。”
“不可以,会不舒服。”
“你欺负我,我要打电话给爷爷。”姜喻蒙住脸,故意大声打呼。
阮沉无奈,也不强求她,自己去洗了澡。出来时人早就睡着了,估计累了,呼噜呼噜的。阮沉关了灯,抱着人陷入被褥里,闭上眼。
一夜到天明,姜喻醒来时头昏昏沉沉的,身上重的很,往被子里看,是阮沉的手脚紧紧压着她。她恍惚看了会房顶,被三急憋到,推开阮沉,急急爬了起来。出来时见人半阖着眼趴在被褥里。
“醒了。”
“嗯,几点了?”
“不知道呢,我先洗个澡,你再睡会。”姜喻拿着衣服去了浴室,不一会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阮沉睡不着了,睁着眼看浴室的方向,脑子里不可抑止的幻想起不健康的画面。她出来时,穿着宽大的睡衣裤,头发湿哒哒的,面色被热气熏红。阮沉去柜子里拿了吹风机,示意她坐到床上。
姜喻发质好,乌黑发亮,摸在手里光滑无比。乌发披散在纤弱的背上,往下是隐藏在睡衣里诱。人的曲。线,阮沉喉结动动,稳住心神替她吹头发,半干后,姜喻甩甩头,清香飘进他的鼻间。
“姜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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