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直视人圆睁的眼睛,唇又映在了鼻尖,故意询问,“还是这样。”接着转移落到肖想的红唇。
他一触即放。
姜喻捂住脸,只露出眼睛,像在控诉他。
阮沉笑了,低低地笑声回荡在车子里,鼓动姜喻的耳膜,她被人带入温暖的怀里,轻和的嗓音落在耳旁像羽毛擦过:“要快点答应我哦。”
之后怎么回了家姜喻已想不起来,脑子里全是阮沉的话,今晚注定无眠。
星期六的早上,姜喻收到阮沉出门的信息,也顾不上自己在吃饭,塞了口包子就拿起桌上的双肩包去玄关处换鞋。胡佩兰拿了杯牛奶给她:“你和小落两个女孩子出去玩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个电话,发个定位。”
“知道了。”姜喻急急开门。
楼下阮沉半靠在车身上,见她下来,上前自然接过她肩上的包,开了后车门放了进去。姜喻拉开副驾驶,整了整裙角坐了进去,歉意道:“没等很久吧。”
“嗯。”阮沉应,注意到她今天穿了裙子,很是新奇,“第一次见你穿裙子。”
读书的时候姜喻天天就是校服裤,出去玩也是牛仔或休闲裤,从来没穿过裙子,这会穿着白色纱裙,到膝盖下面,露着半截小腿。如阮沉以前想过的,她的腿很白,摆在那像嫩脆的削了皮的藕,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眼神过于热烈,姜喻收拢了腿,把手里的牛奶推了过去:“喝吗?”
“不用,你自己喝。”阮沉收回眼,指腹摩擦方向旁盘,笑笑,启动车子。
他好像有点急色。
难怪怕他。
到地方时陈宁他们已经到了,正跟一刺头男人说话,男人踩着人字拖,动作随意,看着他们一行五人,笑说:“你们人齐了,先带你们看房间。”
这地房屋是木质结构,依山傍水,边缘种植着常见的蔬菜,极目远看有三三两两人围在一起钓鱼。微风习习,带来无名的花香,消退了些赶路的疲劳。
陈宁道:“陈晨呢?”
刺头回:“老板去接人了,晚点回来。”
进了屋子,装修简洁,摆设有趣,刺头带着他们直接上了二楼一直往里走,最后两个门的时候停下脚步说:“这两间就是,一个标间一个大床房。”
“好,谢谢你啊。”陈宁道。
“没事,这是钥匙。”刺头丢下钥匙转身下了楼。
姜喻和顾小落要了大床房,剩下标间。曲明和打开标间的房门,里面最吸引人的是分隔开的两张床,空间不大。
“三个大男人怎么睡?”曲明和问。
陈宁双手一摊,无奈道:“我也没办法,人多,我定的时候只剩两间。”
阮沉四处看看,打开窗户,窗户后面是一处花田,里面盛开了红黄相间的小花,清风吹过,带来一阵沁人的花香。旁边吱呀几下,窗户被人从里面推开,姜喻撑在窗沿探出头来,迎着风舒爽的看着眼前美好的大自然。
阮沉敲敲窗户,姜喻循声看来。
玻璃镜面上,他指尖滑动,弧迹勾勒出爱心,阮沉曲指一弹,清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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