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大早上过来, 工作?”
“不是,我送……”曲明和顿住, 想起某人的话,转了话道,“送个朋友过来。”
“哦,那行, 我先走了。”姜喻不作停留, 自从他们上了大学后联系变少,没以前那么熟,见面互相寒暄几句无所谓,再继续说就容易尴尬。
“好。对了, 小落她因为什么住院?”曲明和手敲着方向盘, 假装不经意问。
“阑尾。”姜喻留了心眼,“她在急诊六楼十八床。”末了笑了笑, 挥手去了站台。
曲明和看着她的背影,作了思想斗争还是没下车,而是启动车子缓缓了驶向了大道。姜喻目送曲明和的车远去,只看到车屁股时,轻轻叹息,她与曲明和说来也好几年没见,那些在巷子口吃烤串的日子也早已远去。
收敛心神,姜喻坐上了去市博物馆的公交。
晚五点半下班时,姜喻婉拒了同事吃火锅的邀请,提了牛奶和水果赶去了医院。此时正是饭点,电梯下的慢,姜喻除了盯着那个变动的数字,就是向四周乱看,病人,护士,医生,都好不忙绿,面带肃色。
“阮医生。”一年轻护士在楼道里喊。
介于这个姓对姜喻来说很敏感,她顺着声音方向看去,白色大褂的医生侧身对着她,低着头接过护士递过去的纸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一会后把纸板还给了护士。他动作从容,侧脸精致,看着面熟。
姜喻一时想不起来,加之她有点近视,委实看不真切。
叮,电梯到了。
姜喻转了目光,等电梯人下来,抬脚进了去。电梯门关上那刻,那医生似有所感,转眼去看也只看到一片衣角划过。他推了推眼镜,把笔插进口袋。
小护士还没走,抱着纸板面带红晕,大胆的邀请道:“阮医生,待会下班一起吃个饭呗。”
“抱歉,有事。”
说完,他转身既走。
小护士眼巴巴看他走远,一脸花痴,都说新来的阮医生不仅身高颜正,还一身本领,年纪轻轻就成了主治医师,听说还是从瑞士空降回来的。小护士哀叹,这样的人就是一朵难摘的高岭之花,看谁不怕刺了。
姜喻到了病房,没看到顾妈妈,顾小落靠在床上睡得正熟。她把东西放到一旁,走到病床前把人推醒,顾小落身子抖抖,醒来,神志还没清醒。
“别老睡,多活动,这样才好的快。”姜喻记着医生说得话,虽然走动时伤口会疼。
“我才睡下。”顾小落艰难的挪了挪屁股,弓着腿,“你来这么早,晚饭吃了吗?”
“没呢,等会回家吃。”姜喻掀开她盖的薄被,又揭开她的病号服,想看看她的伤口,肚子上有三处伤口,被白纱布覆盖看不见,放下衣服,姜喻坐到一边的板凳上问她,“怎么样,还疼,早上医生来查房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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