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需要你母亲先委屈一下,住在我这里。”青年半蹲下将怀里抱着的久奈放在自己住的被褥里,在银时冻红着鼻头站在一旁紧张吸着鼻子的时候,宽慰道,“没事了,当然如果不放心的话你就守在这里……不过最好还是给你穿厚点,否则明天她醒过来你就病了。”
银发天然卷男孩不安的看了看久奈的脸色,伸出手想碰她脸颊试探温度又因为手在雪地里冻得太凉立马缩了回去,仰着头去看吉田松阳,“我去山洞拿衣服……”
吉田扶额,“不用了,不要再去山洞了……”
他打开衣柜在那翻找,“先穿我以前的吧,”他翻到一半又转过头来,提议道,“你觉得先洗个澡怎么样?”
被从头到脚搓洗的干干净净的银毛裹着厚棉衣蹲在还昏迷不醒的久奈旁边给她擦着脸,而之前那些警惕性在注意到吉田松阳并无恶意后消失了大半。
虽然想给久奈全身都擦一遍,但似乎现在并不是好时机。在这个夜晚,吉田抱了一床被子走出去,留给他们更加心安的空间。银时钻到被子里抱着她,听着那令人安心的平稳心跳也陷入了沉睡。
久奈在第二天的午时醒了过来,嘴里残留的血腥味仍没有离去。吉田松阳作为一个不老不死的虚,他的血对她来说是一道救命符,而她也获得了吉田的一部分特性,如同胧一般,比如——不死。
然而当事人并不知道,醒过来被告知了所有事情之后当然是感激的抱着银时给吉田松阳鞠躬。
“十分感激您,”久奈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极其恭顺,“如果不介意的话,请让我在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里是一座私塾,房子虽然不大,却也能让许多孩子在这里免费的学习些知识,而作为老师的吉田松阳自然的将银时也当做学生对待。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在比武的时候,坂田银时将其他的孩子打趴下,这对于在山洞里生存好长一段时间的天然卷男孩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毕竟不是都像银时一样用武力搏命长大的孩子。
然而,这几天久奈在清洗他衣服的时候发现破了好几个洞,银时知道她们没什么钱去购买衣物每次都很注意衣服的保护,尽量不添加她的负担。
看的出来是在地上磨蹭的痕迹,而且应该是被重击后被打翻在地的那种情况。
吉田松阳在隔壁开辟了一间独属久奈的房间,本想着让银时和他一起睡,但被银时瞪着死鱼眼拒绝。
“你没有母亲软。”
吉田松阳轻松的笑着,揉了他一把头。而坐在一旁的久奈却是爆红了脸,低垂着脑袋羞赧的喊着坂田银时的名字,“阿银……”
从来没有听说过银时受欺负的话,只不过最近不让自己给他洗澡,说什么已经长大了不能被看光的宣言,坚持着在她不在的时候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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