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简约的装修风格,房间里塞满了满满当当的东西。相框、工艺品摆件、书籍本册,最多的还是各式各样的毛绒玩具,哪哪儿都有。
他弯腰摸了摸门口柜子上的小兔子摆件,是一只跟岑清一样喜欢龇牙咧嘴大笑的兔子。
岑清将房门关上,“那是高中毕业同学送的礼物。”
见段生和没吱声,她凑到跟前问道:“你不想问问男的女的吗?”
“男的。”段生和指了指摆件后面六人合照的其中一个人,“他?”
“对,你怎么看出来的?”岑清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儿,“因为他最帅?”
段生和又凑近看了看那个男生,清爽的学生头和蓝白色校服,确实能在高中校园里担得上一句帅字。
但他能猜到,并不是这个原因。
“只有他在看你。”
六人合照三男三女,两个男生在看镜头,只有脸最白的那个头侧着,看向岑清的方向。
岑清笑出了声,抬手扯了扯段生和紧绷的嘴角,“他没看我,拍的时候他在看我们班主任。”
本来当时挑照片洗的时候是不想挑这张的,但三个女生都觉得这张打光最好,就留了他歪头的这张。
“嫉妒蒙蔽了你的大脑。”
岑清算了算他们的年龄差,“我高三的时候你刚好大四毕业,你是一毕业就进和悦了吧?”
“毕业后半年,在话剧团待了半年,全国各地跑。”段生和是大三的时候进的话剧团,那时候话剧团的领导来学校看他们元旦表演,挑中了当时话剧社社长段生和。
岑清没怎么听他提起过以前的事情,有些好奇,“那后来怎么去和悦了?”
段生和指了指他额角隐隐可见的疤痕,“老江觉得我不务正业,那次打得比这回狠多了。柳锡明去江家接我,他还给我挡了一只茶杯。”
“好家伙,你俩是真过命交情啊……”
段生和接着往里走,她这屋子里照片很多,从刚出生开始,每一个时期的都有。
“那是幼儿园的吧,旁边那个男生我爸妈说是我当时最好的朋友。”不过岑清记不清他的名字了,她如今对幼儿园唯一的记忆就是每周五的小鸡腿很好吃。
“这是小学?”段生和拿起一个相框,相框一尘不染,看得出来是经常清扫。
照片里的小女孩儿梳着两个羊角辫,假小子一样地跟旁边的男生勾肩搭背,手里拿着一罐红色的旺仔牛奶。
“对,那个是我三到六年级的同桌。”也是个男生,皮肤白白的。
再往右边是初中的照片,命运总是惊人的相似,还是岑清和另外一个小男生。小男生也是同样的白皮肤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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