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光板下面,晏山也躲在监视器后面尽量让自己不露头。
“可以了吗?”段生和捏了捏岑清的脸颊,“还好粉厚,不然拍出来跟螃蟹一样。”
岑清微微笑了一下,最后一次深呼吸,“可以了。”
“一镜三次,三、二、一……开始。”
“卡。”晏山百思不得其解地盯着剧本,“奇了怪了,小岑你写倒是写得满勾人的,轮到你自己怎么就跟个木头一样?”
岑清方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唇闭得紧紧的,无论段生和怎么亲,就是不给反应。
“你俩怎么造都行,抱啊摸啊我不管,我只要下半张脸特写,那种又青涩又欲的感觉得给我出来。”晏山头疼地摘了鸭舌帽,“再来。”
“先看我。”段生和手捧着她的双颊,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随后,他缓缓地将手放在岑清耳后摩挲,一边吻她,一边揉捏着岑清的耳垂。
察觉到她齿关紧闭僵硬,段生和缓缓地松开,凑到她耳边,“张嘴,乖。”
岑清一怔愣,嘴巴微张。
她不自觉地配合段生和亲吻,乱了呼吸。
乖这个字对于她来说就像魔咒,此刻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朵里循环播放。
段生和从来只会在特定的家具上,做特定的运动的时候对她说这个字,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安抚。
以至于如今岑清只要从他嘴里听见那个字,脑子里就控制不住地涌现出一些场景和声音……
“导演喊停了。”段生和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脑勺,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没亲够晚上回去再继续。”
岑清一下子回过神,急忙后退两步跟他拉开距离,单手摁在唇上。
将陶桃给她拿来的羽绒服披上,岑清喝了几口热水,就慌忙跑去显示器后面看回放。
晏山对这次出来的效果很满意,前半部分岑清小小的不入戏,他也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从最开始的咬紧牙关和全身僵硬,到后面的主动凑近和松弛,他称赞岑清演出了情绪的转变和层次。
岑清尴尬地笑了笑,她方才脑子一团浆糊,哪儿能想到什么表演层次。闭上眼,一幕幕都是段生和干的那些混蛋事儿,羞得她浑身发烫,连身边架着几个摄影机都忘了。
“行,准备准备继续。”
第二场戏是整个剧本里面唯一的一场女主主动的戏码,岑清没再像之前一样放不开。不知为何,她一看见段生和小媳妇一样地被自己压在墙上,就莫名地有种兴奋的情绪在。
“卡,非常好。”
晏山喊停后,岑清抱住段生和的手臂缓缓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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