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这孩子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来了,他说你今天不太舒服还睡着,他就一个人过来了。小段说你好久没回家了,这几天怕是出不了门,他就先来看看我们。”
“哦……他找你们说什么了吗?”
“带了一大堆东西,跟我和你爸解释了这几天网上的事情,告诉我们这几天你暂时住他那儿让我们不要担心。”陆萍对段生和像是满意得很,岑清听她这声音状态,隔着电话都仿佛能看见她满面的笑容。
“哦对了,小段还说网友现在都知道得差不多了,想今天公开地说一说你们的关系,希望我和你爸同意。”
岑清听完一愣,突然牙齿一使劲儿,嘴里的车厘子核儿被她咬碎了……
“你和我爸同意了?”
“同意呀,你爸对小段也挺满意的,还约他过几天回家吃饭下棋呢。好了,先挂了,小段拿过来了一张美容卡,我这会儿在美容院呢。”
挂了电话,岑清将垃圾桶拖到自己跟前,弯腰、低头,稳准狠地对着垃圾桶将嘴里的车厘子核儿吐出来。
吐核儿的那一刻,她仿佛在垃圾桶里看到了段生和那张欠揍的打脸,不由得多用了几分力气。
陶桃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她突然听见窗外的车声,立刻跑过去往下张望。
“清姐,段总回来了,我就先走了啊。”陶桃拔脚就跑,“你俩好好儿地,你别太犟,不然最后吃苦的还是你。”
岑清身心俱疲地将陶桃送下楼,一开门就迎上了春风满面的段生和。
“段总,你们吃,我公司有事先走了。”陶桃没给他们挽留的机会,抓准时机拔脚就溜。
段生和将麻辣香锅外卖放到了柜子上,弯腰换鞋,“饿了吗?排队久了些。”
见岑清站在原地不动,段生和抬手掐了掐她的脸,“怎么了?我回来晚了生气了?”
岑清一声不吭地往餐厅走,拉开椅子坐下,还没忘摆好碗筷。
她这会儿饿得很没空跟段生和算账,风卷残云地吃完一顿迟来的午饭,岑清擦了擦嘴刚要质问他,就看见段生和脱了西服,挽起衬衣袖子准备洗碗。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岑清趿着拖鞋上楼,脚步很重,试图用声音表达不满。
侧卧在床上,岑清将手里的小鳄鱼搓圆压扁,小鳄鱼的脸上被她粘了段生和三个字,用来泄愤。
段生和上来的时候看见她将鳄鱼尾巴拧成了丸子头的模样,笑道:“还抱着它?不是让陶桃把你的小黄狗拿过来了?”
岑清不应声,将鳄鱼往胳膊下一压,不理他。
段生和拿了衣裳进去冲澡,慢吞吞地洗完了澡出来,发现岑清正靠在床头恶狠狠地看着自己。
他不明所以地擦着头发上的水珠,问道:“怎么了?”
这下他觉得岑清应该不是气自己回来晚了,而是他有其他的事情惹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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