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生和顾及着她的承受能力,见她眼中蓄着泪,柔声问道:“疼不疼?”
见岑清不说话,段生和低头去撬开她咬着下唇的齿关,“疼就咬我,咬自己做什么……”
话音刚落,他肩头有些刺痛。
“嘶……”段生和眉眼带笑,他看着怀里张牙舞爪想咬人却舍不得使劲儿的小猫低声又问了一次,“疼不疼?”
岑清不说话,避开他的眼神不看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段生和再次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不疼就是不够。”
当晚,岑清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收拾干净塞进被窝里的。
第二天睁开眼她身边已经没人了,怀里被段生和塞了一只墨绿色的小鳄鱼,半张着嘴吐着舌头,有些滑稽。
她慢吞吞地坐起身,拿手机的时候发现床头柜上粘着一张便利贴——
我不在的时候勉强让它陪你睡一会。
“幼稚。”岑清笑着将便利贴粘回床头柜,动作迟缓地去卫生间洗漱换衣服。
她推开卧室的门,听见楼下有动静,想着是打扫的阿姨正在做饭。
岑清披着外套去厨房想跟阿姨打个招呼,没想到厨房里的背影却有些熟悉。
“陶桃?”
陶桃放下手里的铲子回身看了她一眼,就又转回去往锅里打了一颗鸡蛋,“洗手吃饭,你的衣服在客厅的黑行李箱里,洗漱用品和化妆品在红色箱子里,笔记本电脑和iPad在背包里,充电器和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仪器都在帆布袋里。”
“你怎么来了?”岑清蹲在地上找了瓶面霜出来随便糊了一层,又从帆布袋里拿出发热护腰戴上。
“段总早上六点半给我打的电话,让我找柳先生进你们小区,在你家收拾完东西他送我来的。”
两个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饭,陶桃不吃西式早餐,过来的路上买了个煎饼果子配着豆浆啃。
“我来的时候看见段总了。”陶桃打量着岑清,揶揄道,“他倒是精神百倍容光焕发,啧啧,你这……”
“我怎么了?”岑清瞪了她一眼。
“你一看像是小身板被玩坏了,不过还行,我本来以为要上楼给你送早饭来着。”
岑清老脸一红,假装咳嗽了两声,试图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
“我哥真不给我撤热搜啊?我名声都坏了。”
陶桃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你现在可是成功女编剧的人设,坏也是段总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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