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勉为其难抱你一晚试试。”岑清将狗放到了床头柜上,满意地抱着自己新得的陪睡玩具。
她被段生和抱在怀里,舒服得直哼哼,岑清想着以后冬日里热水袋都能省了,24小时恒温保暖,还不怕漏水不怕漏电。
半夜,岑清早已进入梦乡。
床上另一个人却仍然醒着,目光炯炯毫无困意。
他喉结上下滑动,呼吸不稳。段生和努力想要思考一些正事儿,却无法将脑子里那些个成年男人的想法赶走。
如果说上次在岑清家午睡是他和毛绒玩具的抗争,那么今夜就是段生和自己与自己的抗争。
凌晨三点半,他动作轻柔地将岑清的胳膊拿开,缓缓抽身下床。
段生和赤着脚,绕到另一边拿起那只吐舌头的狗塞进岑清怀里,看着她重新睡熟才蹑手蹑脚地出门。
第二天一早,岑清悠悠转醒。她闭着眼睛,手囫囵一挥,发现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察觉到段生和不在,岑清着急忙慌地下床,趿着拖鞋往外走。
一打开卧室门,她就闻到了满屋子弥散着的小米粥的清香。
“你什么时候醒的?”岑清刚才摸段生和那床被子的时候发觉被窝里已经没温度了。
“三点半,后来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段生和给她盛了粥,又回去厨房煎鸡蛋。
岑清跟着他进厨房,“你在沙发上睡的?”
“嗯。”段生和单手打了两颗鸡蛋,熟练地翻面。
“我……没怎么你吧?”岑清问道。
她睡觉一直不老实,之前有一年一家人出去旅游的时候,她和陆萍两个人睡一张大床房。岑清半夜睡觉的时候将腿跷到了陆萍身上,陆萍将她的腿搬走,没多久她又跷了上去,害得陆萍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段生和听她这么问,低头沉默了两秒。
这下岑清更慌了,瞧他这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以为自己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是不是把腿跷到你身上了?还是踹你了?”
段生和将鸡蛋盛进盘子里,推着岑清出厨房。
“都不是。”他喝了一口粥,捧着碗酝酿了好久,慢吞吞开口道,“你摸我了。”
“咳咳……”岑清呛了一口牛奶,她抽了张纸巾捂住下半张涨红的脸,小声问道,“我摸你哪儿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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