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扫到了他的电脑屏幕，是梦里熟悉的编程界面。
“你这是Python，Java还是C语言？”她凑近他轻声认真地问道。
“C。”他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自己，侧头问，“你也会编程？”
“大一修了C语言编程，”说着她注意到他的手旁放了本翻开的教材，看清上面的编程知识，她指着它问，“这本书能借我看看吗？”
续晨之点头，随手就拿过教材递给了她。
林筱萌低声道了声谢，然后翻开目录，翻到了自己想看的地方。
其实刚才知道他用的是C语言的时候，她在心底默默松了口气，还好是自己会一点的东西，现在重要的是弄清楚陈锐凯在梦里想要干什么。
不过，大一的时候她只求不挂科，编程这门课还是学得很浅，虽然在心底隐隐觉得陈锐凯是在害续晨之，但现在还是得弄清楚他加了一个字符后会造成什么后果。
可这偏偏是最后自己学得最不好的指针部分，她也没想过时隔那么久，自己还有一天会回过头去学当时模糊放弃了的知识点。
窗外的天已经有些亮了，自习室里安静，前排有人熬不住趴下补觉了。林筱萌认真记着笔记，抬头看了眼睡了快三分之一的人，凑到续晨之耳边轻声说道：“你休息会儿吧。”
续晨之双眸还在电脑屏幕上，抬手喝了口杯里已经凉了的茶，摇了摇头，神色认真，声音很轻，“我不困。”
看着他眉间带着的倦意，又看到他眼底的坚持，林筱萌抿直唇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啃编程书。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着，旁边渐渐有了些声音，有学生三三两两地来教学楼了。
续晨之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把笔记本合上，轻声对她说道：“我们去吃早餐吧。”
林筱萌点头，拿起他的书问：“这本书可以再借我看看吗？”他点头，她这才赶紧收拾好东西和他一起走了。
走出教室，她呼吸着早上清新的空气，觉得脑里既清醒又有些沉，侧过头看身边的人。
他柔和的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表情，丝毫看不出刚熬了一晚上。
“你这个程序很赶吗？”她忍不住还是问了，很好奇他为什么通宵通宵地在忙。
“还好，就是我时间不太够用。”他的声音舒徐，却很平静，没有一点抱怨和消极的情绪。
想起他常常都呆在实验室和图书馆，她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可你这么忙不会觉得累吗？”
没日没夜地像个陀螺一样转着，真的一点也不会觉得累吗？
“嗯，”他点头，双眸看着远方，半晌才笑着继续添道，“有事可做感觉挺好的。”
她抬头就看到了他侧脸上挂着的微笑，实在是无法理解他的快乐。
两人吃着早餐，想起自己还借了他的书，她掏出手机，“我们加个微信吧，到时候我好还书给你。”说着她把自己的码调出来递在他面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