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扭头问他:“江总,要打吗?”
一般女人犯病,除非很严重的病,不然他们不会给她注射药物镇定。
江太太好像对这个大儿子特别依赖,一般她闹的时候就是希望有人来看她了,这个时候只有江恪出现,安抚两句,江母的情绪就会镇定下来。
“打吧,”江恪声音淡淡的,语气顿了顿,“以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护士点点头,正准备把针管注射到女人的皮肤里,时羽忽然出声:“等一下。”
她松开江恪的手,走向女人,语气平缓:“你好,江阿姨,我是时羽。”
时羽站在离女人几步的地方,逐渐抬高音量:“江恪凭什么不配得到幸福,就因为你不幸福吗?这是什么逻辑。其次,我不会离开他,一直。”
“最后,我不管你是装疯还是真的发病,如果是前者,我和江恪以后不会再来看你,如果是后者,我们过节日还会看看您,让您知道,没有你的生活,江恪过得有多好。”
时羽说完以后就转身回头牵起了江恪的手,不顾身后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大哭,离开了雅山医院。
一切都过去了。
从现在起,有我在。
五月初,八角樱绽放,风一吹,到处都是芬香。
周日晚上,时羽懵里懵懂地被助理蒙着双眼带去了一个宴会。
灯光暗下来,时羽感觉自己站在空旷的房间里,有轻微的不适感。
她正要摘掉眼罩时,周遭忽然涌起一声声欢呼:“生日快乐!”
“嘭”地一声,彩带,雪花纷纷落在她身上。
时羽睁开眼,发现她处在正中间,朋友,工作伙伴都在身边,而江恪推着蛋糕出现在她面前。
“生日快乐。”江恪眼睛钉着她,嘴角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时羽环遭四周,江恪给了她一个盛大的宴会。
周遭是城堡的设计,蜡烛,气球,每一个场面都像梦幻的童话。
许多人一一跟她向上拥抱,给予生日祝福。
宴会就此展开,整个节奏还是很欢乐的,轮到徐周衍时,他摊了摊手,抬了抬唇角:“周衍哥就不抱你了,怕被某人打。”
他的眼睛扫了周围一圈,咳嗽一声,有些不在地说:“初京呢?怎么没见她。”
“啊,你现在想起她啦?”时羽拿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笑眯眯地说,“我听说她最近在准备出国的事,忙得很,所以没时间来。”
这事确实是真的,但阮初京不是因在徐周衍,她在跟徐周衍暧昧时,就计划着要出国了。
徐周衍眼神一变,手里握着的红酒晃了一下,一部分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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