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难喝。”
不会啊,时羽有些疑惑,她调这酒从来没有发翻车过。刚才她还想着要是能把江恪灌醉就好了,她就能看到他左侧耳后到底有没红痣了。
“哎,你们小两口在那腻歪什么,过来打牌。”钱东临喊道。
牌局有了时羽的加入,却多了一个人,江恪说道:“我退出。”
“哎,不行!”时羽一把揪住江恪的衬衫袖子,在他眼神地审视下,前者认怂后慢慢放了手。
“为什么他不行,还不是为了腾出位置来给你打?”钱东临问道。
经历过男人的上次醉酒,当然是想灌醉他好接近他啊,看他耳后到底有没有给该死的红痣。
不过时羽自然不会把心里的小九九说出来。
“因为我想和长得好看的人打,东临哥你也不错,但稍微有一点……”时羽胡乱找了个理由。
“丑。”徐周衍顺势接话。
在内的人发出一阵爆笑,钱东临掩面痛哭。
牌局正式开始,时羽手气好,接连赢了好几把,她一赢就特积极地给江恪倒酒。江恪接过瞥了一眼时羽,没有说话一口把酒灌了下去。
眼看江恪喝了好几杯酒,时羽的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到后面出牌的时候,时羽眼睛左扫右看愣是没有看到自己做记号的那张牌,心里顿时慌了。
江恪和徐周衍互看了一眼,徐周衍开始公然放水,江恪一向过目不忘,基本能猜出对家手里什么牌,他不动声色地出牌,斩杀时羽的后路,赢了个彻底。
就这样,时羽在不自觉中输了近十场,接连懵里懵懂喝了好几杯酒,不是她牌艺不精,是遇上了江恪这样太过聪明厉害的对手。
散场后,人都走光了,江恪坐在沙发上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低着头把烟咬在嘴里。橘红色的火光燃起,勾勒出男人清俊的脸庞。
江恪掀眸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脸色绯红,醉得有些迷糊的小姑娘发出一声浅淡的嗤笑,从一开始,他就看出时羽想灌他酒,结果小姑娘反而被他灌醉。
小姑娘想做什么,真的一点都藏不住,全写在脸上了。
时羽虽然醉得晕头转向,但她隐约记得要看江恪耳后有没有痣。时羽倏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她眼睛里惊奇,说道:“江恪,你头顶有一个东西。”
“哦。”
时羽眨了眨眼,语气有些委屈:“你不问我是什么吗?”
江恪懒得跟一个醉鬼计较,顺着她的话问道:“是什么?”
“是老鼠屎。”
“江恪,你头顶怎么有老鼠屎呜呜呜呜。”时羽一脸的悲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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