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时,领班恰好进来送人头马,闻言道:“A409是vip客户,客人已经锁了门,还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阮初京一听更加生气,所以小三还有这么一招,宣誓主权后还要立块牌坊。偏偏现在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倏忽,时羽想到钱东临是这家会所的股东之一,她眼睛一亮,众目睽睽下,走向了钱东临。
“东临哥,能不能开个绿灯呀?”时羽语气讨巧。
只要钱东临让服务员给房卡,什么都好办。可这位哥有意逗弄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哦?小羽毛难得开口,可会所有会所的规矩,为你破例的话,那哥有什么好处?”
“小羽毛”三个字从钱东临口中一出,江恪目光一凛,却什么也没有说,他眼角微微一抬,两人正旁若无人地讨论条件,时羽在他面前,神色明显放松许多。
江恪脸上的神色更冷,眼睫垂下来,一片阴郁,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烟,频率不自觉中变高了。半晌,江恪开口,声音低沉:“东临。”
钱东临反应过来,右眼皮跳了一下,他逗错人了,这他妈玩笑开大了。
“妹子,这事我说了不算,你得问恪哥,红鹤会所是他的,我只是个小股东。”钱东临睁着眼睛说瞎话。
时羽半信半疑,她走到江恪面前,有些泄气,江恪明显比其他人难以攻克好吗?时羽硬着头皮蹲在江恪面前,纤白的指尖扯了扯他的袖子。
江恪眼睫扫过来,睨了她一眼,手肘支在沙发的扶手上没有开口。
时羽因为他的冷淡显些后退,但她忽然想到小时候,她每次惹事,江恪都会板着一张脸不说话,那个时候时羽都会机灵地服软,说好话,江恪多少会消气。
“江恪哥哥,”时羽轻声喊道,“你人这么好,把房卡给我吧。”
时羽前四个字喊得很小,只有两人能听得到。小姑娘的声音又细又软,还夹着一丝清甜,像一根细线,不知觉中拉扯着人的神经。他的心底莫名掀起一股说不清的躁意,有些克制不住。
时羽见江恪眼底有轻微的不耐,以为这招没用,她想到口袋里还有拍戏时吃的软糖,拿出了三个,语气示好:“帮帮忙。”
深浅不一的灯光下,小姑娘明媚皓齿,漂亮极了,她仰着头看他,盈盈杏眼浸了水光,还透着祈求。
江恪喉头一紧,想抽烟,一低头发现烟不自觉中燃尽了。须臾,他开口,语气警告:“不要闯祸。”
他这是同意的意思,时羽眼睛透着惊喜,匆忙把糖塞到他手里,说道:“好,我们先走了,赶时间。”
人走后,包厢内的几位兄弟都向江恪投去揶揄的眼神,钱东临大胆开麦:“恪哥,刚小羽毛跟你说了什么啊?竟然能说动你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江恪一个眼风扫了过去,后者立刻噤了声。他低头看了一下掌心的三颗糖,草莓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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