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甜不甜?”
江恪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闻言侧眸看了一眼时羽。她的额头碎发有些凌乱,脸颊沁出了一层薄汗,白嫩的手掌是一晃而过的红印,那是被纸袋勒出来的。
就这样,她的眼睛里还透着期待,睫毛闪啊闪,问他甜不甜。
江恪正要开口,柯鸣松一惊一乍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椰子真甜,好喝!”
……要你答了吗?
阮初京下午一直在忙工作,直到现在才有空回消息。她立刻回:【看不出来,哪里帅?男人脱了衣服不都一样的吗?】
时羽坐在那,偷偷看了一眼穿着黑色射击服的江恪,发了消息过去:【当然是硬朗的帅啊!】
下一秒,阮初京发了一串语音过来,时羽点切换文字,不小心摁了扬声器播放,于是阮初京嚣张又暧昧的声音透过手机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那江恪是得多硬啊,那你今晚岂不是马上要体会到了哈哈哈哈。】
全场静默,时羽在一片沉寂中头也不敢抬,至于其他人,看向江恪的眼神揶揄且趣味。
【走了。】江恪站起来,丢下一句话。走了没两步,又看向还在装鸵鸟的时羽,点名:“时助理不是对射击感兴趣吗,怎么不打?”
当然是因为害怕啊,时羽在心里回答。但明面上时羽当然不会这样回答,既然他非要送上门来,时羽立刻软声说:“我不会,你能不能教我。”
“好。”江恪沉吟了一会儿。
两人来到射击台,在江恪的陪同下,工作人员帮时羽装好子\\弹,上膛。尽管有专业的教练人员讲解和示范了十五分钟,但从时羽摸到木仓的那一刻,整个人开始发抖,握都握不稳。
“握稳它,控制重心。”江恪清冽的声音传来。
“我握不稳,我感觉它随着要掉下来砸我脚上,我会变成螃蟹脚的.”时羽气息不稳,一脸的惊恐。
江恪看了一下抖成筛子一般的小姑娘,一缕头发沾在她水润的红唇上也不敢去动它,视线停了一下,然后移开,出声提醒:”深呼吸,让重心下沉。“
“我不!”时羽的声音响亮,又带着明显的哭腔。
江恪:“……”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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