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收网,她哼着小曲穿戴整齐,回敬床上神色莫辨的某人一个不屑的眼神,朝他脸上拍了十张RMB,潇洒离开。
不久,南风惹上官司,公司给她聘了位知名律师。
再见西装革履的某人,南风高跟鞋差点踩断。
经纪人:“多少报酬,孟先生才肯接这个案子?”
男人挑眉:“一分钟一千。”
南风:“……”
男人:“怎么?南小姐似乎对价位不满?”
南风拍桌:“我已经对你负过责了,你还想怎样!”
男人摘下金丝边眼镜,慢条斯理地擦着镜片。声线沉悦,散漫中带着点算无遗策的必然。
“南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跟一个律师讨论责任分配问题。”
*
后来两人扯证,南风总有种被骗婚的感觉,但又想不通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被套路了。
直到她看到一段模糊的录像,才知高考完那天夜里,某人在她那行歪歪扭扭的字迹下,固执地续写了后文:
【孟西洲爱南风,很爱很爱,从高一到永远。】
落笔坚定有力,一如这些年从未变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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