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今年就跟撞邪了一样,一直不下雪。
没有雪的札幌,除了白色恋人工厂值得一去外,其他还真没什么好玩的。可即便如此,她和林霁尘也基本还都在外面闲逛。
真不能在屋里独处啊,连她都忍不住心猿意马,更何况林霁尘?
不过这家伙倒是能装,在屋里还穿得一本正经,衬衫扣子封到顶,清心寡欲得跟和尚一样。要不是发现他偷偷在角落挂什么“雪天娃娃”,姚光都要相信这家伙天生吃素了!
如此煎熬了一阵,到今天,初雪总算是来了。
傍晚时分,整座城市覆上白雪,纸醉金迷的喧嚣被净化,沉淀出一种悠远静谧的味道。
屋里的气氛也变了样。
刚刚吃晚饭的时候,姚光就明显感觉到某人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像在看一盘即将上桌的肉。
姚光被盯得面红耳赤,怼了他一句:“吃饭呀!干嘛老看我?”
“下饭。”
某人面不红心不跳地说。
姚光:“......”
果然,下雪了就开始骚了。
姚光脸皮没他厚,随手扒拉了几块寿司,躲进了卧室。
原以为某人吃完饭就会找过来讨夜宵吃,可都十点了,外面还一点动静也没有。
正常吗?
姚光深表怀疑,和温寒又聊了会儿,就关了电脑,轻手轻脚地从卧室出来。
客厅没看灯,林霁尘正看电影。
应是刚洗过澡,他换了身黑色家居服,人懒散地窝在沙发上,腹部隐约有平薄肌肉凸起。昏淡光线下,他后颈上的碎发泛着光,湿漉漉地往下滴水,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浸湿。
面前的茶几上开了瓶醒好的红酒,左右各摆着一只高脚杯。
意思很明显了。
姚光空咽了下喉咙,心跳不由自主加快。
反正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她索性也不躲,给自己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就昂着脖子大大方方走过去,拿起酒杯打算给自己斟半杯,壮个胆儿。
指尖还没碰到杯脚,腰就被人勾住,轻轻往后一拽,她就坐在了某人敞着的腿上。脸贴着他宽阔的胸膛,像挨着壁炉,篝火烧得安静,却也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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